升了降,降了升,那些個道人修煉了這么多年,第一次看見這情況,差點沒給嚇出心臟病來,這是哪來的玩意,氣運這么靈活的嗎?
氣運雖然并不是恒定的,但每一次變化都是伴隨的災禍或者是機緣,像殷長生這種出個門氣運都能跟升降梯一樣的,別說是他們了,估計是道門宿老都沒見過。
對于殷長生而言,氣運這玩意就是藍條,哪里有那么多彎彎道道的事情。
殷長生他也被人看的有點不大舒服了,之前在客棧里,那群人也不過是監視,但現在就這么一個個的盯著他,這就讓他有點頭皮發麻了。
他們自以為做的很隱蔽,確實也是如此,但架不住殷長生的直覺敏銳,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要是普通的看一眼,殷長生他也不會有這種感覺,但很明顯這種目光是帶有目的性的。
所以,殷長生隨便找了個路邊茶攤,要了碗大碗茶,就和那群監視者對視著。
心里默念并燃燒氣運:‘摔個狗吃屎,摔個狗吃屎。’
說實話,要不是殷長生打不過這群人,指定挨個宰了開寶箱,怎么可能留他們活這么久,這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他也想默念著讓這群人死,不過他覺得這不大可能,讓他們倒霉還有可能,但直接靠氣運弄死他們好像不大可能。
青魚道人心里突然有一種不大好的預感,特別是殷長生坐下來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的時候,那種心血來潮的心驚感突然涌上了心頭。
‘這位不會是盯上我了吧,不行,得換人了。’青魚道人心里一緊,當即起身想要離開,但卻突然一個噴嚏打出了,身形不穩一下子就朝后仰去,下意識的伸手那么一抓,卻沒想到身旁的物件經不住他的重量,直接就坍塌下來了。
坐在對面的殷長生喝了口茶,看著對面響起的聲響越來越大,一開始可能只是鍋碗瓢盆的聲音,到之后是某些大物件的倒塌。
直到最后,那一大排房子全都給塌了。
草(一種植物)
殷長生自己都沒想到,他就想讓那群監視者摔個狗吃屎,結果把房子給弄塌了是怎么一回事?
這情況讓殷長生口中頗為干澀,忍不住趕忙喝了口茶潤一潤。
不僅是殷長生驚了,一群在喝茶的客人也驚了,這多少年沒遇見這種稀罕事了。
“快救人...”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這群人才如夢初醒,趕忙上前去救人,這是一個大事故,估計要追責不少人。
殷長生也混在人群之中,他在想這玩意是不是就是潘金蓮開了個窗改變了水滸的歷史走向?
潘金蓮要是不開窗,棍子就不會砸中西門慶,不砸中西門慶就不會認識并與之通奸,后面也不會殺武大郎,武大郎沒被兩人殺死,武松也不會血濺獅子樓,更不會上梁山,既然不會上梁山那就不會單臂擒方臘,那方臘說不定就造反成功取代了宋朝?
“所以,我這喝了口茶,就導致了這么大的后果?個鬼啊,這是個什么理論。”殷長生覺得自己好像想的有點多。
趁著場面一陣混亂,他悄悄的脫身離開,雖然不知道那群監視者為什么都在對面,總不能是視野好吧。
這一次的騷亂確實是夠大的,殷長生他簡單的看了一眼,大概是塌了一條街,至于是什么原因?
他怎么知道,不過和他脫不了關系就是了。
“擺脫監視者之后,得趕緊找到...怎么撞見他了。”殷長生身形一頓,遠遠的就看見了另一個人。
這是本次進階任務里的另一個維度使徒,是那身形魁梧的壯漢,這次他身穿著一身類似與明光甲的甲胄,身后帶著十人小隊正在往坍塌現場趕,很明顯這人應該是大皇子陣營的,二皇子陣營是軍隊,不負責這一塊。
從這來看,這壯漢地位可能有點低,比不上自己和百里銘,最多也就小隊長級別的,而且帶的人實力不強。
那壯漢似乎發覺到了殷長生的注視。
“你們先去,我有點事。”壯漢的感知也不低,一下子就發覺了殷長生。
很明顯對方應該也不能完全掌控這只小隊,或者是不敢違抗命令,不然肯定帶著這小隊殺來了。
殷長生見此,也是急轉準備跑路,對方來勢洶洶的樣子一看就不好惹。
只聽得背后大喝一聲,一股氣浪從殷長生背后爆發開來,那壯漢手中一道龍形勁氣爆發開來。
“亢龍有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