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時問過夏帝,夏帝卻左右而言他,滿嘴的扯幌子不說,真要被問急了只會來一句你們還小,后來大了,也就不在意了。
‘或許老三說道沒錯,所有的真相都在那被封固的陰土龍庭里。’
雖說他們三人斗的很歡樂,但夏帝只要沒死,他們都不敢越線來真格的。
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一人敵國完全就是形容夏帝的,正是如此,他們才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夏帝推了個異數出來,雖然他們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但絕對要小心對待。
說是不能惹,但真要是不解決,他們吃飯都不安穩。
“道司那邊算出來這次朱雀街是個什么緣故?”武策隨口問道,朱雀街塌了一半這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那道人臉色古怪:“已經出來了,殿下,事情是...”
...
殷長生跑出了一大段這才停住了腳步,他心里有預感,那武策就是來救周元的。
“按照這情況,對方肯定是看出了什么,想要利用同為維度使徒的周元來對付我。”殷長生知道的不多,但本能的覺得對方是這打算。
要不然不可能出現的這么及時,周元不會死,武策也不可能讓他死。
但殷長生可管不了那么多,這可是你死我活的事情,怎么可能會這么輕易就算了。
他蹲在一處隱秘的角落里,不斷的和武斗謀士與精魂溝通著。
‘或許,不用我動手,這貨也必死無疑。’
周元對于殷長生而言真的很強,但他強的地方也正是弱點。
如果他修煉的是正常武道,殷長生還真就奈何不了對方了,但對方修煉克蘇魯變異武道,那這里頭的事可就好辦多了。
在克蘇魯世界里,知道的越多有時候并不是一件好事。
殷長生在腦海之中翻箱倒柜,不斷的將一個個克蘇魯有關的詞條給翻閱出來。
‘群山間的象主,冷原上的恐怖,行走于時間的獵犬,歲星之上的真菌。’
‘這小子死定了。’
正在殷長生裝備給周元送份大禮時,一個人影朝著他過來。
“兄臺,你怎么又蹲在這兒?”
殷長生抬頭一看,是之前那個可疑的書生。
“我在數螞蟻,你要看嗎?”殷長生眼睛一瞇,這貨不會是專門在這里蹲自己吧。
那書生一愣,沒想到殷長生會說這話,他倒是有些好奇,不過出于自己的身份,還是搖搖頭拒絕了:“不了,我還是沒兄臺你這好興致。”
殷長生見狀,敷衍的回了一句之后舉行看著地面,好像真的在數螞蟻一樣。
但實際上右手已經悄悄的摸到了背后的羊角錘,體內的精魂和武斗謀士隨時準備出手。
這書生看見殷長生的手不由得眼角一抽,本來他確實是想靠近套近乎的,但看見殷長生這情況,本能的退了一步。
“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殷長生突然抬起頭問道。
這貨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搞的他偷襲都不好偷襲了。
殷長生本來是打算無論這貨離開還是近前,都來一波偷襲讓他見識一下社會的毒打。
結果沒想到這貨居然不動彈了,就這么看著他,這讓殷長生有些無語,對方這么盯著自己,自己也不好意思出手,畢竟偷襲就講究個猝不及防。
“兄臺,可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