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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騷亂夠大了吧。”殷長生沒想到只是隨手扔了個玉簡,不僅把兩個維度使徒變成怪物,還引動了比之前朱雀街坍塌事件更大的影響。
朱雀街坍塌可以解釋為樓房老舊,但這一次可是正兒八經的恐怖襲擊,而且還是針對大皇子的府邸,再加上二月二的祭天事件,事可了不得了。
當這些和殷長生沒關系,或者說目前沒關系,他此時正在前往三皇子的府邸的路上。
他的目標是百里銘。
這三皇子的府邸和大皇子的府邸就是不一樣,如果說大皇子的府邸是政要中心,那么這三皇子就是道門正宗,各種擺設、朝向乃至于飾品都有著極其嚴苛的布置。
整個府邸猶如一個陣法,不斷的以京都為核心聚攏靈氣以供其修行。
當然,現在也不平靜,燈火通明的人來人往,今天這一晚上定然不會那么平靜。
‘百里銘出來,百里銘出來。’殷長生不斷燃燒著氣運,心里不斷的念叨著。
他還真不敢進去,只能靠著燒氣運把對方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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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鹿道人神色匆匆的回到了三皇子府上,斜眼一撇警惕的看了眼四周,這才進去。
“殿下,不辱使命,這血尊圖騰到手了。”青鹿道人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顆正在跳動的心臟,這心臟哪怕沒了供養,也在不斷的虛空造血。
武儼也不嫌那心臟血呼啦的,用手直接就捏了起來仔細端詳著。
“不愧是古之戰神,哪怕只剩一顆心臟也有如此充沛的生命力,不過也得多謝拜血教這么多年的供養,要不然這心臟也不會跳動。”武儼將心臟收了起來,他早就建好了血池,只要將這心臟放入血池之中溫養半月之多,就能重塑這古之戰神的身軀。
“此番辛苦青鹿你走一趟了。”
武儼看著青鹿道人,他能聞到對方身上略有略無的血腥味,這不是心臟的血腥味,而是人血。
這說明拜血教也一起沒了,手尾處理的很干凈。
“不敢,為殿下辦事乃是我的福分。”青鹿道人趕忙說道。
“功就是功,過就是過,你去庫房領一瓶三陽丹溫養一下陽神,給點材料,將那百里銘安排出去,異數已經沒有價值了,留在這里反而會增添變數。”武儼眼中的天機不斷變換,身上沒了宙光神力的百里銘,對于武儼而言沒有任何的價值。
反而還會拖累他,雖然看不清是什么原因,但可以肯定和他父皇推出來的變數有關。
“是,殿下。”青鹿說完,便轉身離去。
武儼身形一淡,猶如一道清風一樣消散,等他再次出現時,已經深處于一處地底。
這地底之中有一處血池,血池的中央則是存在著一縷不斷翻滾的光陰,這光陰正是宙光神力。
他將那心臟扔入血池之中,原本平靜的血池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好似被火焰蒸考一般不斷的泛起血色的蒸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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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鹿老哥,有什么事?”百里銘將手上剛剛煉制的法寶收入多寶袋之中,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有什么事需要大半夜過來,不能等明天嗎?
“百里老弟,殿下這有件小事還需你幫襯一下,著實有些急,我這又有事脫不開身,老弟你看...”青鹿開口說道。
百里銘心里一沉,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頭,雖然不知道這三皇子武儼之前為什么要軟禁自己,但看在對方給予材料的面子上,又安全他才沒有說什么,但如今這又變化了是個怎么說?
再一個,他可是清楚的記得這青鹿道人去了南疆,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青鹿老哥請講,我承蒙殿下恩惠,若是需要我的,那刀山火海都不帶皺眉的。”百里銘嘴上卻是說的好聽,但心里這么想卻誰也不知道。
“那就麻煩百里老弟了,這是我此次前去南疆得到了一件寶材,老弟且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