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性的就立于不敗之地,除非夏帝收回金印,或許還有反擊的辦法,但現在,想想就行了。
“你好自為之。”青鹿道人走了一趟,算是把自己的義務盡了,后面的事只能說是事在人為,若是不走這一遭,百里銘的死說不定留下什么口舌,屆時也是一個弱點。
殷長生看著對方離開,覺得有些古怪,從這短短幾句話之間,他就覺得此人不是什么善茬,為什么走的這么干脆利落?
更重要的是,你這大費周章的就為了過來放個狠話?
“看來,三皇子對血尊的進展有了不小的成果嘛。”殷長生的聲音很小,但起身的青鹿道人身形一頓。
青鹿道人臉上浮現了一絲恐懼,殷長生知道了,那么夏帝是不是也知道了?
所有的勢力,都以為殷長生是夏帝推出來的棋子,一直將夏帝和殷長生劃等號,但其實殷長生根本跟夏帝不熟,甚至自打出來皇宮就沒再聯系過了。
“看來,大人自打入京之后,對我家殿下的關注,不小啊。”青鹿道人在心里計較著得失。
殷長生哪里知道這些,純粹就是開口詐一下,他不是看了甄李的記憶,拜血教和血尊這事他也就憑直覺。
沒想到這青鹿道人還真就給了他確切的答案。
‘這一個不小心把對方的底牌給掀了,要死,要死,對方不會殺人滅口吧。’殷長生心里也慌了,本來尋思裝個逼,直播翻車的,沒想到居然猜中了,還給他裝成了,這就尷尬了。
對方在計較得失,殷長生心里也在思索自己的福緣屬性能不能從對方手下跑路。
這青鹿道人可不是之前的甄李,而是日游道人,只差一步便可成為擁有神仙般手段的真人。
“一般,若非你們接收了我那老友,我也不會注意到的。”殷長生把這事推到了百里銘身上。
沒想到青鹿道人眼中精光一閃:“沒想到大人居然知道的這么多。”
???
殷長生一頭霧水,這怎么就知道多了,這貨不會又腦補出了什么吧。
“看來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當真是不可小覷啊。”
不可小覷什么啊,你能不能把你腦補的東西說出來,殷長生總覺得對方好像腦補出了自己布下了驚天大局一樣。
但他壓根就不明白對方說什么呢。
“不愧是能夠獲得陛下的天子金印,僅僅一天的時間便將各方勢力的試探、謀劃盡數破去,當真是天之驕子。”
殷長生的臉更加驚悚了,要不是有失心魔擋著對方看不見,指定不能這么腦補。
他這什么都沒干怎么就成天之驕子了,還破去試探和謀劃,他也就昨天整塌了半條朱雀街和讓兩個維度使徒把大皇子府打出個窟窿廢墟來,剩下的什么也沒做啊。
對方還要再開口,但殷長生知道,絕對不能讓對方再說下去了,這么一通亂夸讓他都開始懷疑自己不是靠運氣而是靠實力了。
而且這要在夸下去,指不定對方能夸出點什么東西來。
“運氣,運氣而已,你看我這點微末實力怎么可能搞的了大事呢。”殷長生趕緊補了一道。
青鹿道人原本要說的話被卡在了喉嚨里,重新打量了一下殷長生:“真是好智慧,千里之堤毀于蟻穴,僅僅是以微末之力,便能攪動京都風云,當真是...”
殷長生眼睛都瞪大了,你這是什么腦回路啊,他這是認慫,不是拐彎抹角的和你炫耀!!!
不行,不能在這里再待下去了,誰知道這貨接下來會腦補出什么來。
要是腦補出個此子恐怖如斯斷不可留怎么辦。
“呵,你愛怎么想怎么想,我還有事,恕不奉陪。”殷長生起身就準備跑路。
青鹿道人沒攔殷長生,而是傳音給了殷長生:“瞧大人此去,莫不是發覺了大皇子與那玄君之約?”
這傳音的語氣,似乎是看穿了殷長生目的,并且似乎還打算借殷長生的手打擊一下大皇子。
殷長生咽了口唾沫,是不是好像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