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三十秒之后,他打算全都要,既要保住自己的基本盤,也要賭一波撈的更多。
他可以找個靈人來冒充自己去京城,下個定位不就行了,到時候等靈人到了反饋回來,殷長生再挪移過去。
就是這距離有點長,殷長生還是有點慫。
將周哲的記憶備份一份之后,稍稍修改一下就還回去。
周哲緩緩醒來,覺得腦子有點疼,好像腦仁被逃出來了一樣,他對殷長生沒用多少好臉色,畢竟之前殷長生可是想要他的命。
所以雖然腦子疼的難受,他也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強撐著回憶之前是怎么回事。
他只記得自己好像有點困了,就這么打了個盹,這讓他心里頗有些難堪,這種時候居然會犯困打盹。
“殿下,我們....”
咻~哆!
周哲話沒說完,一根羽箭穿破馬車的木板,釘在了另一側的馬車上。
‘不好,莫不是丞相那邊派人來劫人了,苦也。’周哲臉上難看,再加上又頭疼,整個人都不好了。
廢太子之孫的事情可不只是大將軍這邊的人知道,丞相那邊自然也是知道的,只不過有兵權在身,快了一步而已。
這事在他們出京的時候說不得已經泄露出去了,后續丞相肯定是有所動作,只是周哲他沒想打會這么快。
他們前腳才剛剛出了丹寧城,后腳就有人來劫車,他現在可以肯定,那些士卒里肯定有細作的存在,要不然不可能來的這么及時。
“殿下放心,不過是幾個劫道的匪類,我帶來的這些士卒乃是百戰老卒,些許...”
“可是,你那百戰老卒快要死光了啊。”殷長生掀開馬車簾子,指著六個黑衣人輕描淡寫之間就把周哲口中的百戰老卒給殺的一干二凈。
周哲滿臉的難以置信:“這不可能,這...”
“有什么不可能的,這人不都死光了,就剩你一個,這大將軍的實力好像也不咋滴。”殷長生忍不住吐槽道。
說話之間,一個黑衣人一刀將馬車斬出了個豁口來:“你就是那狗皇帝的曾孫,什么勞子的孝王?”
聽這話,肯定是京城來的,不用想了。
周哲強忍住鎮定,似乎和他無關。
“張三,問你話呢。”殷長生看著周哲說道。
“???”周哲一臉的臥槽,這是和他說話?這明明是和你說話吧。
周哲笑的有些勉強:“這位大俠,他才是張三,我不是,我是周哲,他...”
他話還沒說完,那黑衣人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冷笑的說道:“真當某家是傻子嗎?說謊之前把頭上的望潮摘了再說。”
果然,所有人都知道,真張三頭上頂著章魚,或者說他們把張三的本體都認作了章魚?
“我這...”周哲想要反駁來他頭上哪有望潮,但仔細看了一眼殷長生,發現殷長生腦袋上頂的章魚不見了。
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特別是眼前突然耷拉下來好幾只帶有吸盤的觸手時,這種預感變成了真實。
這對方什么時候把章魚扔到他頭上的,他怎么不知道?
“這,你們聽我解釋啊,我不是張三,這年紀對不上啊,他才是張三,我不是...”頭疼加上突發意外,讓周哲一時間失了分寸,說話都有些前后不著調了起來。
這黑衣人也是打量了一下殷長生和周哲,也發現了年紀的問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