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生看著爬來的女嬰,他忍不住懷疑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是不是選錯陣營了。
把腦怪帽子變回原來的腦仁觸手怪,在搭配上天魔鬼影和扭曲人形富江尸解仙之后,他完全可以混到詭異陣營里去作威作福。
而且還不用忍受智商方面的碾壓和各種混亂的人際關系。
乍一看好像更好混的樣子。
但又瞧了眼腐爛的女嬰,殷長生覺得吧,他的畫風和對面不大符合。
“駕~”為首的黑衣人一甩韁繩,當即想要駕駛馬車轉頭逃離,卻沒注意到馬車輪嘎吱一聲斷裂,整輛馬車立刻傾斜下來。
殷長生有些懷疑人生的從地上爬起來,順手把周哲腦袋上的章魚揣到懷里去。
‘不應該啊,我這福緣屬性堪稱錦鯉,咋就給翻車了呢?’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馬車上BUFF跑的更快,這怎么就給倒了呢。
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里有好東西,所以才不讓殷長生走的,不然的話,現在的殷長生已經飆馬車飆出了十公里開外了。
六個黑衣人圍在一起,手中刀劍齊出,不斷的抵擋著這些個女尸嬰,只是別看這些女尸嬰渾身腐爛,但渾身皮膚卻極其的堅硬。
刀劍根本無法再女尸嬰身上留下一丁一點的傷害,只有刀劍加持了真氣,才能傷到。
只是每一次傷害,女尸嬰身上的傷口處都會濺射出腥臭的尸液,這些尸液落在刀劍上,竟讓能夠腐蝕出坑洼,這要是落在身上,那后果可想而知。
幸好這六個黑衣人進退有序,身法了得,每一次都能躲過尸液,但刀劍就沒辦法了,只是簡單的應對幾只女尸嬰,這刀劍眼看就要成為廢鐵,讓他們一陣心疼。
“不可力敵,走。”為首那人將手中那被腐蝕斷裂的長刀一扔,轉身逃離,臨了之前,還不忘帶上殷長生。
為此,殷長生只能說江湖義氣就是好,然后再心里默默的點了個贊,要不然真就只能他自己出手了。
別看這些女尸嬰能被真氣傷到,但在殷長生的眼里,這就相當于跟對方掉了根頭發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傷害。
六個黑衣人帶著殷長生轉身往回跑。
速度要怎么說呢,比聶尋雪速度要快很多,也就是說這群黑衣人的實力比聶尋雪要強,只是強多少他不大清楚就是了。
“不好,這白霧竟讓能夠禍亂五感,今日我等天南六客莫不是要葬身于此。”為首那黑衣人不由得一身長嘆,有兵刃在身都奈何不了對方,更何況是如今手無寸鐵,如便更加奈何不了這女尸嬰了。
女尸嬰的身體堪比金鐵,連橫練大成者都無法比擬,如今林林總總有三四十只,一旦被撲中,恐怕是難逃一死了。
“大哥,莫要說這喪氣話,我等結義之時便說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今正好應了這誓言。”另一個黑衣人說道。
“二弟此言有理,好在完成了楊丞相所托,殺了那禍國的孝王,也算是此生無憾了。”說著,為首的那人扯下了面巾,一臉的慷慨就義表情。
剩下的六人也是如此,看的殷長生一頭黑線。
“那個,我想請問一下,那孝王是怎么禍國的?”
天南六客的老大,也就是為首的那黑衣人有些驚訝:“先生不知?”
“不知道啊。”
“那孝王在京城內胡作非為,強搶民女、奸淫擄掠是無惡不作,一身罪狀是罄竹難書,堪稱是人神共憤,天人共誅之。”天南六客的老大帶著殷長生一路躲避女尸嬰,意圖沖出白霧。
殷長生心里更加臥槽了,他道德底線很靈活是不錯,但他不搶民女,奸淫擄掠也只干過擄掠,前面兩個字他不干的,他沒有那種世俗的欲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