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長生這意思也很明顯,就是這玩意單純的欺軟怕硬。
“上頭讓我問一下,你有什么辦法把血城給滅了,可以提供給你一些非常規的武器。”陳尋斟酌了一下問道。
“恐怕不行,這血城不簡單,之前我將血城打廢掉,本來是打算永絕后患的,但血城里似乎沉睡著某個存在,我當時差一點就喚醒了那存在,我懷疑那存在交手厲鬼誕生的源頭,我打不過那個存在。”
“非常規武器恐怕也不行,你那非常規武器還沒有我的大五行陰陽神光來的厲害,我那大五行陰陽神光也不過是把血城連帶血霧打了個豁口出來,想要磨滅血城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血城在哪里我不知道,我也無法主動找到血城,之前兩次是意外,而現在血城有了防備之后,就更加難以找到了。”
殷長生搖了搖頭,他倒是沒有說謊,這事是真的。
這話讓陳尋很意外,沒想到一直都很全能的五鳳真君也有不行的時候。
“真沒辦法?”
殷長生一頭黑線:“是什么給了你我什么都會的錯覺,我要是真有那么厲害還會來到這個世界?不過我懷疑邢一善能成。”
“邢一善?他?因為救贖游戲嗎?”陳尋有些驚訝。
“這只是其中一點,我覺得他似乎身具天命,天命你知道吧,在我那個世界,時逢天地大劫,必有天命之子降世,我懷疑邢一善就是天命之子。”殷長生的直覺還是很敏銳的。
陳尋聽著這話,略有所思:“有什么準確的辦法測試出真實性嗎?”
“你要不找輛大貨車去撞他,天命之子的基本效果是逢兇化吉。”殷長生一臉你去試試。
這會輪到陳尋一頭黑線了,有這么試的嗎?
要是真的也就罷了,這要是假的怎么辦,這不得直接成醬了嘛。
“有沒有稍微靠譜那么一點點的?”
“沒有,不過他能在我醒來的第一時間遇見我,并且引起我的好奇讓我過去救他,從這一點就能看出來,正常人我根本就不會好奇,也不可能上趕著去救他。”殷長生思索了一下說道。
“我知道了,我會和上頭溝通,保證他的安全,讓他...”
“不,我們要做的不是保證他的安全,而是壓榨出他的潛力來,能對付血城的,恐怕只有他加上救贖游戲,我都不行。”
“如果他死在了壓榨潛力的路上,這說明他沒有身具天命,死了也就死了,但如果他沒死,并且將潛力全都激發出來,那么他將是一柄刺穿血城的刀,這是我的預感。”
殷長生打斷了陳尋的話,目光幽幽的看著他。
陳尋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殷長生會這么狠,從各方面來看,殷長生和邢一善交情似乎不淺的樣子。
但沒想到實際情況居然會是這樣子,真不愧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只是陳尋沒有表露出來,而是點點頭:“知道了,我會特殊關照,還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讓他盡快完成救贖游戲,這東西不簡單。”殷長生說完,起身離開。
陳尋沒有開口,而是重新撥打了個電話開始匯報些什么。
殷長生走出院長辦公室,血城里沉睡的東西他很熟悉,熟悉到了不能在熟悉了。
那東西叫做世界意志,福緣鬼曾經吃過一只。
但在血城里的那世界意志,是殘缺的,只有一半,剩下一半在哪里殷長生并不知道。
更主要的一點就是為什么世界意志會沉睡在血城里面,這才是關鍵。
不,應該說世界意志為什么會會沉睡在人心之下,這一時間讓整個事情都撲朔迷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