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地下,小丑面具下一條條血絲不斷的爬出,看起來極為的駭人。
所有人見到這一幕都不由得眼角一跳,這是個狠人啊,這么多血絲臉還要不要了。
羅遠給邢一善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拖延時間,指揮部那邊已經讓中央大樓以及周邊人員進行撤離了,并且已經安排專業人員入駐搜查。
“什么游戲。”邢一善在得到了羅遠的指示之后,不動神色的說道。
滑稽小丑將臉上的面具往回壓了壓,血絲被壓的凸起,看起來更加的惡心了。
“我手上有一...”
砰!
一聲槍響響起,滑稽小丑應聲倒地,連話都沒有說完。
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了羅遠,動手的人正是羅遠。
“別看了,沒有什么拖延的命令,剛才我只是為了放松他的警惕。”羅遠解釋了一下。
“那萬一炸彈是真的呢。”邢一善有些不解,羅遠為什么會這么莽撞,這可是關系到不少人的性命,他怎么敢胡亂動手呢。
羅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后說道:“我們是特殊行動部隊。”
“把人綁上,長官,抓住了。”羅遠對著領子上的對講機說道。
對于這種自視甚高的人,羅遠當然是干脆利落的解決了。
這種人就是電影電視劇看多了,還玩一個游戲,玩你個鬼的游戲,有病得趕緊去治,還扮小丑。
要是沒有活捉的命令,打在對方身上的就不是麻醉藥了,而是實彈,保證血花濺開的聲勢要比臉上的血絲還要壯觀。
和這種人玩游戲,羅遠都覺得侮辱了九年義務教育。
一輛裝甲車呼嘯而來,下來了幾個人,將滑稽小丑裝進了特制的容器里之后轉身離開。
“檢查車輛,看看有沒有被對方動手腳。”羅遠并沒有上車出發,而是非常謹慎的重新檢查了一遍。
至于中央大樓的炸彈,已經在排查了,人員早已經疏散完畢。
...
“主管,抓到的血城瘋子,是在邢一善去東郊外廢棄老樓里遇見的,當時對方在攔路。”助理進來說道,后頭跟著兩人抬著一個容器。
殷長生停下手中的工作看了一眼之后說道:“放那吧,我抽空看一下,血城應該是被我打急眼了,竟然敢這么囂張。”
兩人將容器放在一旁,而后轉身離開,并沒有久留。
殷長生緩步近前將容器打開。
在打開的那一瞬間,大片大片的血絲不斷的從容器之中噴涌而出,看起來就跟凌亂的毛線差不多,就是毛線不會動,這玩意會動就是了。
那所謂的滑稽小丑已經變成了一具穿著衣服的骸骨,人估計在路上就已經死了。
“你這玩意還挺挑食,骨骼不吃、衣服飾品也不吃,一看就知道是個嬌貴的玩意。”殷長生不由得有些嫌棄的看著不斷涌出的血絲。
血絲在殷長生的眼中蠕動組合成一個人形,開口便是如同噪聲般的聲音。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我,還能是什么人。”殷長生看著那開口的血絲。
血絲當即否認:“不,你不是,我從來沒見過有人能夠不受折磨的運用血城的力量,告訴我,你是如何辦到的。”
聽到對方的話,殷長生不由的一笑,明白了,信息差異加腦補。
“因為你沒有心啊。”殷長生張口就來,你問他就說?那他豈不是很沒有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