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一善突然反應過來,他這一路上做的所有選擇,都和血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似乎從他激活救贖游戲,不,是從他踏上調查他父母失蹤的時候開始,他就和血城不斷的靠近著。
“不行。”羅遠當即反駁了邢一善的要求:“上頭肯定會有反應的,我們只要回去,自然會有安排的。”
對于羅遠的話,邢一善沒有反駁,他似乎也在猶豫著。
天空之中一陣轟鳴,只見五顆導彈劃出一道弧線落入了那漫天的血霧之中。
一瞬間,血霧之中傳出了巨大的爆炸聲,連同血霧似乎都膨脹了三分。
看似好像有效,但下一刻,無盡的哀嚎帶著噪聲不斷的擴散開來,血霧似乎受到了刺激一般蔓延的速度更快了。
“邢一善,你小子又搞什么事了?這怎么還帶放炮仗的,這一炮仗下來差點沒給我震聾了。”坐在邢一善身邊的一名特殊行動部隊的隊員突然開口。
???
裝甲車上所有人都一頭的霧水,這是什么情況。
“老周,你什么情況?”另一個特殊行動部隊的隊員開口問道。
“他在睡覺,我,張三,正在閉關呢,上來就五個炮仗炸起來,差點沒給我炸走火入魔了,還有,血城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給出來了?”殷長生開口問道。
“從門后頭出來的,我...”
“哦,怪不得呢,這次可難辦了。”殷長生打斷了邢一善后面的話。
“張大哥你在哪,準備什么時候回來。”邢一善好似有了主心骨一般,趕忙問道。
“恐怕這一次回不來了,我和血城對上了,你看天上。”
所有人突然發現,天空之中,風云倒卷化作一大片的黑白之色不斷的抑制住那洶涌而來血霧。
“血城恐怕就得靠你們了,我沒辦法出手,我分心出手會被血城抓住了破綻,如果血城落地,后果是什么樣子的你們應該也能想象的到吧,記住,你們有三天時間,如果三天之內沒有辦法的話,那咱們只能一起死了。”
“連張主管你也擋不住血城嗎?”羅遠心里一沉,有些難以置信。
“半年前能擋得住,還能往死里揍,現在不行,我水土不服正在承受天人五衰,以我目前的身體情況,只能撐三天,如果三天后我無法突破天人五衰,那么,只能說諸位保重。”
殷長生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恐慌,這位可是末法真仙,堪稱絕世的五鳳真君,這怎么說涼就涼了呢?
“你們不會真以為那群人能把我排擠走吧,邢一善,只能靠你了,記住,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忘記自己的名字。”
“什么,張大哥你說清楚,什么叫做...”邢一善沒來得及問,就發現殷長生已經離開了,那名姓周的特殊行動部隊的隊員也再次清醒,有些懵逼的看著邢一善。
事情越發的撲朔迷離了,殷長生的話似乎在預示著什么,但卻說的十分含糊,讓所有人一頭霧水。
“隊長,有緊急電話。”
“接。”
...
殷長生漫步在黑白色的善惡之中,正對面是那血城。
手中打著黑白色的傘,與那云氣不斷的交融。
這傘,殷長生重新祭煉過了,以世事黑白做名,取了個無常傘的名號。
傘中,一條長長的紫霧垂了下來,看起來就好像是一條尾巴一樣。
“噬心魔,血城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