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臨晃晃悠悠的上了轎子,準備前往他養的外房處而去
這些個元羅洞天的雜役弟子可是有特權的,雖然可能比不上城主,但卻也是比這城中一般的勢力要大的多。
不說元羅洞天這背景,就憑他們是食氣境修行者還會法術,一般的人家哪里敢得罪,上趕著巴結都來不及。
因此這些個元羅洞天的雜役弟子生活過的還是很滋潤的。
寧康眉間的邪瞳微微睜開,身形逐漸暗淡,看著那吳臨進了一處院子,那轎夫則是停在一旁歇息。
輕描淡寫的進入了院子之中,聽著里頭的低聲調笑,寧康眼中露出了一絲寒意。
“你,你是什么人,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正準備提槍上馬的吳臨突然心里一寒,轉頭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寧康。
特別是寧康眉間那睜開的邪瞳,他才剛剛的質問完,便感覺到了一陣天旋地轉,心神似乎被陷入了渾渾噩噩之中。
而衣不蔽體的女子正準備大聲叫喊,卻猛地枯萎成了皮包骨的干尸模樣。
“恐懼果然是邪瞳最為喜愛的食物啊。”在以邪瞳秘法吞噬了這女子之后,寧康覺得有一股舒坦的感覺不斷的從眉間的邪瞳流淌到了四肢百骸之中。
肉身似乎更強了一絲,而靈力卻多了一團。
“可惜只是個凡人,要是和我同為采霞境的修行者,那效果說不定能讓我肉身更進一步。”寧康嘆息了一聲。
這邪瞳吞噬的可不僅僅是情緒,跟有魂魄和血肉精華,只不過是借由情緒作為引子罷了。
要不然這邪瞳魔君會帶上魔字?
就跟那血河老魔是一個性質的存在,不容于各方勢力的散修。
“要不是這人還有用,不然的話我還真想嘗一嘗這修行者的滋味,哪怕不是采霞境的,但食氣境的也夠了。”寧康一下子就沉迷到了那種感覺之中,只是他還是知道輕重的。
一次爽和次次爽哪一個更重要。
邪瞳之中猛然間迸發出黑色的光輝照射在吳臨的身上,吳臨的魂魄被黑光一把扯出了體外。
處于魂魄狀態的吳臨滿眼恐懼,瘋狂的掙扎想要逃離這黑光,只可惜寧康可是采霞境,而他不過是食氣境根本就不可能反抗的了。
只是剎那,吳臨的魂魄便被攝入了邪瞳之中,神智在邪瞳之中被磨滅,只留下了一個無智的魂魄。
一個簡易的記憶攜帶器就這么完成了。
而后寧康輕輕的用手掀開了吳臨的皮膚,手上靈力不斷的祭煉著,將其化作一件法寶。
...
“你說今兒個吳老爺能多久?”倚在墻角的其中一個轎夫一臉猥瑣的笑道。
另一個轎夫則是同樣的神情:“這不得讓那小桃紅哭爹喊娘不可,每次第二天這小桃紅都下不了床。”
“嘿嘿,不愧是仙人,哪方面都比咱們強。”
幾個轎夫正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呢,突兀的院門就給打開了。
這幾人的臉色立刻一變,其中一人趕忙上前說道:“老爺,去哪。”
‘吳臨’臉色平靜的說道:“回洞天。”
而后就坐進了轎子之中。
幾個轎夫面面相覷之后,也沒敢多問,當即扛著轎子就離開。
只是半刻鐘的時間,‘吳臨’下了轎子交接了外勤任務之后,跟上了今天最后一班回去的飛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