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有個公子哥看上了太歲的能力,所以才會有這么一出。”陳淵搖搖頭的看著這份報告,這李年進了九色鹿軍團的拷問部,骨頭再硬嘴巴再嚴都得把知道的全都吐出來。
殷長生不由得一笑,公子哥?
他遇見的事情會是簡單的裝逼打臉?
肯定有更加深層次的意思在里面,一般來說以他的運氣絕對不會出現這種事情,再兇猛的陰謀詭計都能被他身上的運氣給強制豁免掉。
那么豁免不掉的,肯定不是壞事了,而是送上門來的好事了。
“我覺得事情可能不會這么簡單,你先把人扣著,咱們靜觀其變。”殷長生一想到又有人給他送機緣,他就覺得有點激動。
血蛇不僅送了他平步青云,還千里迢迢送了戰甲和血甲,特別是這血甲,沒有這玩意作為粘合劑,他要合成元靈真君不知道還得多長時間。
那這一次指不定就送些什么東西來呢。
陳淵神色一動,他有點不大明白殷長生的意思,按理說他去警告一下,后續什么麻煩都沒有了,要是實在不解恨,把人弄死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扣著人靜觀其變,這就有點意味深長了。
不會是他想要把這公子哥的后頭連皮帶骨的都給吞了吧,要不然會有這種想法。
“這公子哥來歷有點不凡,還是小心謹慎一點,以免陰溝里翻船。”陳淵委婉的勸了一句。
殷長生手上的動作沒停:“和那公子哥有什么關系,咱們扣的是金融市場監管局的李年。”
這話殷長生說的倒是沒錯,但對方真的能這么想嗎?
肯定是覺得殷長生是在打他的臉,這后續恐怕又得整出什么事情來。
“可這位公子哥他家里頭就是這金融市場監管局的高層,他父親更是聯邦里主管金融的議員,不太好惹。”崔石也是打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有些委婉的勸道。
對于他們來說,殷長生也算是體系中人,不能老是這么剛,得學著點妥協。
但對于殷長生而言,這是送上門的機緣,怎么可能就給妥協沒了呢。
更重要的是他發現了這聯邦里頭的這些個超限者跟其他世界的超凡者不一樣,更像是被各種規矩束縛住的普通人。
他經歷的那些個世界里頭,很少說會出現這種情況,比如說明明陳淵和崔石完全可以不用在意所謂的規則,但卻依然把自己束縛在里面,這或許是聯邦能夠成長為龐然大物的原因之一。
“他不好惹,我就好惹了?”殷長生語氣里帶著一絲揶揄,權勢權勢,別人有權有勢,說的就跟他沒有一樣嗎?
“你要不說也就算了,你這么說,這事也就是我想看看這位議員到底是不是能夠真的一手遮天。”
對方能不能一手遮天他無所謂,只要東西給的夠好,大不了事后殷長生給他們一個痛快的。
要是東西因此他不滿意的話,那只能請對方全家去玻璃罐雅間里坐一坐了,畢竟血神和血蛇兩人的腦袋每天看著只給的心肝脾肺腎看的都有點煩躁了,不得多放一些新器官換換風景線。
對方守規矩,可以用規矩里的漏洞來整殷長生,殷長生就不一樣了,他完全可以不守規矩。
只有在規矩對殷長生有利的時候,他才會守規矩,當規矩對他不利的時候,殷長生完全可以無視這玩意。
陳淵和崔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們覺得殷長生這年紀,年輕氣盛是很正常的,再加上才華橫溢,傲一點是很正常的,可這對他的以后發展不利,隨便得罪一個議員,以后的路可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