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血脈術士并沒有化作萬首魔龍的形態,而是用人形態和這所謂的征服者一族對戰著。
這要怎么說呢,征服者一族一個個長得是人高馬大,身材魁梧。
再加上那古怪猙獰的模樣,看起來非常的兇惡。
就是戰斗的時候可能腦子不大好使,一大群人沖了過去,然后一個一個的上,絕對不以數量壓制對方。
這簡直比正派還要正派。
而在不遠處,一個坐在飛行王座上,目光深沉,身上穿著更加華麗鎧甲的中年人征服者一族,很顯然,這人正是征服者一族的王。
當初征服者一族入侵敗亡,這位王可以說是立下了汗馬功勞。
所以這一次他是過來洗清恥辱的,雖然覺得哪里好像有點不大對勁就是了。
殷長生瞇著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征服者王,對方體內蘊含著恐怖的能量,并且身上還帶著某種神器。
如果真的要爆發開來的話,實力還算是不容小覷...大概。
對方突然轉頭看向了殷長生的所在,眼中流露出一絲殺意。
殷長生則是微笑的點了點頭,心里也是暗自嘀咕著:‘感知能力不錯,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不好對方的存在。’
當然,這個不好對付的意思是對方充分運用體內的能量和身上的神器,而不是近身肉搏。
征服者王突然從王座上站了起來,緩緩走下王座,朝著那血脈術士而去。
“你很不錯,有資格與我一戰。”征服者王沉聲說道。
而后剩余的征服者一族戰士迅速后退,看的殷長生眼睛都突出來了。
他很想說你們這是在打仗,不是在過家家。
你堂堂指揮官還玩陣前斗將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就看見征服者王體內爆發出強大的能量。
然后,近身肉搏。
一時間殷長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血脈術士也是頗有些無語,你說你跟他玩近戰?
他確實比不過專精武道的七宗罪邪神馬甲,但好歹他也是匯聚了一界血脈的精華之軀,哪怕是被削弱了,還不是萬首魔龍形態,但身體也是很強大的。
更何況,他還魔武雙修再加上魔紋加持。
上來就是巨力術+熊之力+狂暴...等等一系列魔法加持在瞬發之后,一巴掌就把沖過來的征服者王打翻在了地上。
這一下子直接就把對方給干懵逼了。
眼神里大概表達出了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中心思想。
血脈術士一把就將地方拎了起來,手上大力爆發出來,直接就將對方扔了回去。
在這股巨力之下,對方直挺挺的就砸在了之前自己坐的那飛行王座上。
這征服者一族的身體素質是真的好,整個飛行王座都把砸爆掉了,那征服者王卻是從中爬了出來,并沒有受到多少的傷害。
而后身上爆發出更大的能量來,再一次的朝著血脈術士沖了過去。
“我是征服者的王,你永遠無法...”
沖鋒過來的征服者王還沒有說完,血脈術士一個升龍拳就把對方打飛,一條舌頭般模樣的肉塊好像被升龍拳給打中下頜時被牙齒的合并給咬斷了。
這一幕看的殷長生眼角一跳:‘嘶,這一下子估計的疼的不輕。’
征服者輸在哪里了?
不是在科技水平也不是在身體素質,這兩個是他們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