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時不時的聊著,一旁的死刑官取出自己的骸骨大劍一把將地上的掙扎著爬起來的守護者給一劍梟首掉。
“這個發狂的守護者生命力很頑強,哪怕身首分離都沒有死。”死刑官開口說道。
守護者那沒了頭顱的身軀再一次掙扎著爬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并沒有選擇朝著他們沖過來,而是選擇提起被斬落的頭顱重新接回自己的脖子上。
但死刑官可不會讓他如意,手中骸骨大劍輕輕劃過劍光,守護者的四肢就掉了下來。
“你們是什么人?”黑伯爵從陰影之中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很平靜,但是眼中的那震驚確實藏不住。
這三個人居然輕松的解決掉守護者,要知道發狂后的守護者實力便的極其的強大,他和執劍人一起圍攻都無法戰勝,甚至連執劍人都被守護者給扯斷了喉嚨而死,連他都差一點被打死。
“我們是誰?你不認識嗎?”亡靈大君輕笑了一聲,只是這笑聲,有些刺耳和沙啞。
當黑伯爵看清楚三人的臉時,第一個想法就是有人偷了他們三人的細胞基因克隆出了他們。
但很快就否認了,無論從哪一方面來看,這三人,都不像是活人,更像是尸體。
“所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伯爵壓下心里的驚訝,以含糊不清的方式問道。
“事情很復雜,簡單的概述一下就是你的世界快要毀滅了。”亡靈大君說出這話時的語氣就好像是在問晚上吃點什么一樣漫不經心。
還沒等黑伯爵開口問原由,地上的守護者的四肢斷裂處,大量的血管不斷的彌漫出來,好像是一條條蠕蟲一般不斷的生長起來,這使得愈發的詭異了。
“有點眼熟,好像是寄體蟲?不過我記得寄體蟲似乎沒有這種威力吧,當初那條王蟲想要寄生你的時候被你的免疫系統所擊殺了。”亡靈大君看了眼擁魂者,又看了眼地上的守護者。
“看來,他的免疫系統無法擊殺寄體王蟲,所以才導致悲劇的發生。”擁魂者看著大量血管化作怪異觸須的守護者爬了起來。
體表之下不斷的蠕動,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座蟲巢一樣。
“寄體蟲?看來你們知道的不少。”黑伯爵退了幾步表示警惕。
無論是這所謂的寄體蟲還是突然出現的三人組,都不是什么善茬,離遠一點才好。
“并不是知道的多,而是我們經歷過,當然,結果不一樣,我是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守護者居然會被寄體蟲給弄死的,而且執劍人好像也死了吧。”亡靈大君看著眼前不斷膨脹成駭人模樣的守護者寄體王蟲。
“不對,這只寄體王蟲不對勁,比當時寄生我的那一只要強太多了,而且似乎是發生了變異。”
其他人沒有經歷過這件事,但作為前守護者,現擁魂者的他,卻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同之處。
說罷,便在黑伯爵那驚悚的目光之中伸手探入了守護者寄生王蟲之中不斷的摸索著,意圖找到那一只寄生王蟲。
哪怕大量的血管纏繞到他身上,也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眨眼的功夫,這擁魂者就被大量的血管說纏繞,并且守護者的胸腔打開,似乎是意圖將對方拉扯進去。
黑伯爵有些奇怪,為什么剩下兩個人不屈救援,反而就這么靜靜的看著,特別是那一個自己,那種淡漠一起的目光讓他愈發的不解。
“看來,每一個平行世界的時間都是不同的,這個平行世界還處于寄體蟲的時間段就已經發生災禍,而眾生牧首那邊,則是數十年后,血腥伯爵更是時間久遠,那么是否說明這一切都是既定的?”亡靈大君看著眼前那寄體王蟲張牙舞爪的模樣說道。
“或許是,但這個世界的毀滅,是因為寄體王蟲的變異,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死刑官也開口說道。
不遠處拉扯著擁魂者的血管突然如同植物一般枯萎下來,擁魂者輕而易舉的就掙脫了這干涸的血管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