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早就發現茍偉醒了,故意地拿起塊餅干狠狠咬兩下吧嗒嘴發出很大的響聲,耳朵里傳來茍偉吞口水的聲音。魔女拿手沖鐘老頭搖搖憋著笑再吧嗒兩下,聽到更大的吞口水聲,樂得往旁邊炕上一倒咯咯呼地笑出聲來。
“茍偉,干嘛呢?沒事到前邊去和老和尚念經去,沒出息的東西!”
茍偉不是丟了自己一個人的面子,更是丟了自己石梓的面子,畢竟你是我干兒子。石梓再也忍不住發火了,把茍偉罵得三魂去了七魄,失魂落魄地往外走,真準備念經去。
“干嘛呢?我開你玩笑呢,你也配合得很好啊,吃吧,好像沒吃過似的。知道你餓了,來,給你的,怎么變得好像我欠你似的。”
魔女抓起一把零食往茍偉手里一塞,茍偉一下子就醒過神來,不再懵懵懂懂地往外走,心里暖暖的,手里潮潮的,嘴上欠欠地把舌頭一卷一塊巧克力往肚里塞了進去,再一卷一塊曲奇餅又往肚里去了,不到十秒手上零食全沒了,那叫一個風卷殘云。
茍偉像小狗兒似地卷舌吃零食看呆一屋子人,這還真沒有當自己是個人啊。張大仙又開始后悔自己高看了茍偉,是不是只要給上同塊巧克力就能把這小子挖過來啊,這也太便宜了吧,能是個好貨嗎?
“狗崽子哦,你小子怎么就那么不爭氣呢,看你們這恩愛秀得可不忌諱啊!照你這么吃,還不得把你師公給餓死啊!”鐘老頭看著小年輕沒臉沒臊就不舒服,想罵也得顧著面兒,只能在心里說上幾句。
“小偉,你小子餓死鬼投胎呢?也不知道少吃兩塊給老子留點,一點都不知道尊老,孝道呢?”
鐘老頭一開口粗人嘴臉頓露,看得周圍一圈子人哭笑不得,真是什么人進什么門,這粗魯難道師門也有傳承?
“師公,看您說的。兩人別搶,咱這包里還有,呵呵!不過是女人食品哈!”
魔女變魔術似地拿出一包動物餅干,還真是女孩兒吃的,鐘老頭伸出的手接也不是不接也覺得不對硬是收不回來。魔女趕忙又變戲法似地從包里拿出些魚干海苔人什么塞進鐘老頭手中,總算化解了這一場尷尬。
“來,喝茶。此茶深得清、平、郁、淡四味,入口時苦,含嘴則澀,回味返甜,恰如人之四時,時時處處皆需經苦、澀,方可得甘甜如蜜!
茍偉啊,靜氣啊!讀了幾年書就讀到狗肚子里去了,鬧騰、粗魯!”
以茶喻人,石梓不僅把茍偉罵了,順帶著把鐘老頭也包了進去。鐘老頭人老成精,早就憋著對石梓的火立時就準備發出來。
魔女一看,這是要打起來啊,怎么著茍偉都難做人,心里雖著慌,眼珠一轉主意冒出來。
“茶道亦是食之道,吃得飽才是王道。
人啊混著混著就分個三六九等,這吃的自然也是膾精膾粗三六九的分出來了。
石總吃得精,張總吃得好,都是上等人士,師公精亦能成粗也可以,不像我和茍偉就是個粗茶淡飯追求飽的命。
見笑了,見笑了。
石總,開始聽說茍偉是您干兒子,還是為是個富二代。呵呵,后來才知道和我一樣是個小把戲!呵呵!”
魔女話一出口捧了一群人,又拿著自己和茍偉作伐釘了石梓幾句,我魔女的食之道亦是魔道,誰叫你把我不當自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