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點好的讓自己變得壯實一點比什么都好!”
這么爽快地掏錢有點出乎茍偉的意外,也意識到今兒事情可能有點嚴重。茍偉掃一眼就覺得錢有點多,差不多得有千多塊錢,這事就更嚴重了。
“財帛動人心!干爹玩這花活有多順溜后邊的事兒就有多嚴重!”茍偉有點后悔提錢的事。錢既然拿出來了,干爹就不可能拿回去,茍偉只能像推磨的小鬼將桌上的錢往懷里一掃,憨憨地抬頭看著干爹傻傻地笑。
“小偉啊,你也這么大了,也開始工作了,干爹也老了,也該是你們為干爹分憂的時候了!”
石梓說得很傷感,似乎怕眼淚掉下來,抬頭看天結果看到了天花板上霉壞的一片,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壞,眼里充滿血絲地望著茍偉。似乎所有的錯都是茍偉造成的,很不客氣地打斷正準備表態的茍偉。
“誰都不容易,我就不得不借錢給你們這破廠子。錢是借了,能不能收回來就不好說了。可誰的錢都不是風刮過來的,我的錢也是辛苦錢。
你說說,你們廠能還得上嗎?還不上要是破產了能值什么錢?”
問道于盲,這個問題不是該廠長來回答嗎?茍偉半天也不吭聲,當干爹發牢騷釋放怨氣而不是問自己。畢竟自己也是經過一年的磨練不再是那個一激就倒馬桶的小狗崽子了,懂裝不懂還是會的。
石梓自己發了半天的脾氣干兒子既沒有勸慰也沒有回答自己的提問,心里就納了悶,也停下嘴定定的看著茍偉:臭不要臉的,你不該接下話題,我再抱怨幾句,你再給我提點建議告訴我一些內幕嗎?合著我的表演白費了。
見干爹盯著自己看,茍偉與石梓對視一眼莫名其妙地拿手使勁往自己臉上擦了擦,難道自己臉上有臟東西。這動作把石梓氣得差點把桌子給掀了,最后掀改拍,震得水杯在桌上跳舞。
“你也是號稱春曉的專家了,你認為你們摩托廠現在還有哪些價值?”
“干爹,您問我啊?
哎,應該有無形價值,咱們廠是平原省證照最全的一個廠,涵蓋摩托與機械制造,這最難得,現在新辦這些證照沒個十年八年的別想辦下來。
有形的就是人地設備還值點錢,另外最值錢的就是庫房里的那批原745的零配件,有一千多組,真要設計一款載重摩托那得值一千多萬,現在當廢品放庫里呢!
其它什么通路、網絡那些都不是很緊密,沒什么價值!”
茍偉終于明白干爹要問什么,后知后覺地把對魔女說的再給干爹說一遍。石梓聽進去了,就因為聽進去了才恨得牙咬咬,這小子怎么是個打不死的小強,越受打擊越油滑了。
“哦,你的意思是干爹的錢得白丟是吧?行,我走了。”
石梓撂下一句匆匆出門透氣去了,留下趕出門送行的茍偉在風中凌亂:我有這么說嗎?怎么能隨隨便便就給人戴帽子呢?幸虧不是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