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偉不自覺自己也帶著沙啞的嘶鳴聲。倒是像極了兩只烏鴉在**,一只是籠里,一只在籠外。茍偉手忙腳亂地打開鐵門將夏蜜爾迎了進去,順手接過行禮往里走,倒是避開了夏蜜爾作勢擁抱的雙臂。
“你這是干嘛呢?怎么那么重啊?你怎么拎得動的啊?”
這是純粹的沒話找話,既避開了剛才不擁抱的尷尬也轉移了話題,茍偉越來越佩服自己有隨機應變的機智了。
“茍偉,幾月不見,想我了沒?”
要從茍偉的干爹手上把人給搶走自己不付出一點點估計是不可能的,夏蜜爾很執著地伸出雙手尋求擁抱,先拉近一下關系后邊的事就好說了。
茍偉很無奈地放下行禮張開雙臂很夸張地給蝦米兒一個熊抱,蝦米兒小手在茍偉背上微微畫著小王八,瞇著眼睛彎起嘴角輕輕抱著頭發蹭了蹭茍偉的臉龐,一副陰謀得逞的模樣如一只可愛的小狐貍。
一陣暖暖的香味伴著汗味混合在空氣中有如荷爾蒙在揮發,直直地鉆進鼻子里。茍偉想打噴嚏又想深吸一口,最后全身發僵該硬的地方硬得如鋼鐵般,根本就沒有關注狐貍的表情,蝦米兒的表演算是白表演了。
“發什么呆,抱著還不想動了,快點幫我把行禮拿進去啊!”
說你呆你才呆,茍偉前一秒還覺得自己是個玩陰謀的聰明人,可不到一秒就被人帶進蠢人的坑里了。木然地拎著行禮往里走,結果還拿進自己睡的小房間里去了。剛玩過小伎倆的蝦米兒跟進門一看頓時就鬧了個滿面通紅。
“茍偉,你小子也太壞了吧?把我行禮提到你睡房干嘛?”
蝦米兒撒嬌似地說出自己的感觀,本沒想法只是犯蒙的茍偉頓生別樣的想法,臉紅得如同豬肝似的發紫,拎起重如千斤的行禮慢通通地往外邊挪,卻怎么也挪不動。
蝦米兒嚇著了,可不敢再逗茍偉了,免生意外,自己可打不過茍偉,真惹出火來吃虧的可是自己。
“茍偉,我找你有事,是想請你幫我一回!”
“能為蝦米兒效勞是我的榮幸,說吧,看看我還能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
既然談到正事那就是個嚴肅的事情,茍偉如蒙大赦,尷尬的事情化做認真的表情,拿出十二分精神對付。
蝦米兒也不客氣,退出睡房自顧進了經理室拿起干凈的杯子給自己倒上一杯水平靜一下心情,認真地組織語言。既然要把事情做好,那就朝好里做。
“夏氏農機聽說過吧?就在湖對岸,應該是咱們平原省最大的企業之一。
夏氏目前迫切地想請一位摩托設計師,左尋右尋還是覺得你和李工搭檔會比較好!你覺得呢?”
遲來的幸福怎么來得那么突然呢?既然是遲到了那就是錯過了,師公與蝦米兒都遲了干爹一步,機會自然就錯過了。
“你是夏氏的吧?當時你來春曉是不是像石梓一樣抱著收購摩托廠的打算。都是計謀深遠的主啊!”
蝦米兒的話讓茍偉本能地反感帶有一絲情緒,后又釋然放下很是感慨。自己做事怎么就差距那么遠呢?那幫子企業家大老板做一步看三步謀上幾十步,為了一個春曉摩托先是間諜戰后是后臺戰再是拼實力,最后邪招迭出,步步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