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那位是常務理事吧?都是賣牛肉干的嗎?那不是你競爭對手啊,你入會不會被欺負死吧?
牛哥,你還是距離遠了點!”
茍偉悄悄說了一句,正好前后左右都聽得到,不僅牛耕心里邊不平衡,周圍與牛耕一般不大不小根本不具備出口條件的老板們也是不忿。
“憑什么我們掏錢入會支持別人出口,我連湯都喝不著!”這是現在所有人的想法。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何氏做不到讓所有食品企業都走自己的渠道出口,即使能也要按何氏的要求去改進,這樣大的一筆成本也不是所有企業都能承受得起的。
“小茍啊,你錯了。參會與何氏擺好關系是對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呢?入會還要考慮,畢竟咱們現在做不到。單純一個包裝更換就要整死人,何況還要各種認證與批文的獲取。誰的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咱老牛還沒有有錢到一萬塊五萬塊隨便扔的程度。”
老牛很后悔帶著大嘴巴的茍偉過來參會,有的事情看破不說破,自己再大嘴巴也只是吹牛,茍偉這小子嘴巴怎么比自己的還大呢?這關鍵時候說話不是將我老牛放在火上烤嗎?
“牛哥,這邊差不多就是簽名然后代表發言最后吃個飯就結束了吧?
那我先洗個手去了哈?原來食品進出口貿易協會的套路這么深啊,都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去損害別人的利益。這招得學!”
茍偉拎起資料輕輕拍了拍桌子低頭往外走,聲音不大不小,表現得自己很氣憤又不讓主席臺上一幫人注意到自己。
“這小茍怎么那么急呢?等下老子,我也走!面子給了,里子還是自己留著!”
牛耕想著自己不大不小的企業,國內的營銷都沒有做起來現在投入大量成本改造做出口實在不花算,反正自己來過算是給了面子。再說何氏認識自己是哪根蔥,剛進門握手的時候人老板蜻蜓點水一握回頭拿紙擦手的動作還是讓牛耕這粗人很受傷的。
小茍往外走,牛耕往外走,旁邊幾個見有人帶頭離場也跟著走,一個挨一個,牛耕周圍一圈人全都往外走。隨眾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有人帶頭走而且還不是一個兩個,那就不用再擔心什么了,一窩蜂似都往外走,生怕被走在后邊被人惦記著,不走第一個也不走最后一個就行。
茍偉帶著牛耕走到外邊找了個廁所排個水洗個手又回到會場,再一看會場孤零零的待著幾十號人,依然還要人往外走,從偷偷摸摸往外走變成大大方方向外沖。主席臺上坐著一群臉色鐵青的菩薩,就這么注視著繼續往外走既不挽留也不趕人,就那么面無表情地看著。
“牛哥,這些人怎么回事,怎么都走了?”
茍偉一臉無辜地看著不斷離開的人群弱弱地問了一句跟著再進會場的牛耕,牛耕沒有反應過來,定定地看著認真得慌了手腳的茍偉想知道這家伙倒底說的真話還是反話。半天也沒有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不是你我帶頭走了嗎?”
牛耕很是頭痛地低聲回了一句,剛才還想著自己沖動了會不會成為出頭鳥,沒想到跟著小茍上個廁所又回來了。
“我只是上廁所而已,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