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時可不準占咱們家小茍子的便宜哦!”
胡母氣著了,指著魔女點啊點,又舍不得說女兒重話:“你這個臉皮厚的,怪不得都叫你魔女。出去一年怎么變得這么沒臉沒皮啦!”
魔女揚揚頭發往樓上走:“媽,我去睡去啦!我可是喝了一年洋墨水,那邊是老夫少妻,老妻少夫的很正常啊。只要是真愛,又何必在乎別人的眼光。
正好,我可以陪著我們家小茍子一起長大,看著他成為優秀的成功人士!”
胡母目瞪口呆:“咱們女兒去國外是不是個錯誤的決定啊!”
“現在都開放了,思想上受點沖擊也正常。觀念總是要改的,只要本質不壞那還是咱乖女兒!
不過小茍這小伙我覺得還要看,畢竟只有十九歲!性子沒定啊,未來的事誰又說得定呢?我可不想咱們女兒再受一次傷,再重新活一回!”
魔女怎么也睡不著,悄悄溜下來后見爸媽上班去了又拿起電話要茍偉趕緊過來陪她睡,美其名曰:“習慣了一身狗騷味,突然沒味了睡不著!”
茍偉聞了聞身上的確有狗騷味兒,立即哈巴狗似的汪汪叫著趕過來將門叫開。又是一陣無所顧忌的昏天黑地。直到兩人都餓得前胸貼后背沒有半分力氣。
魔女繼續睡,茍偉則下樓做飯,拿出十二分手藝讓親愛的吃好吃飽。
“好吃,太好吃了!沒想到你手藝這么好,今晚的飯你包場了!”魔女一邊往嘴里塞一邊嘟囔著。
茍偉連連點頭,能被請過來吃飯就是天大的榮耀哪敢不做事呢!
魔女端起茍偉遞過來的水杯漱了漱口將腿盤在沙發上歪靠著看茍偉在那兒收拾盤子,覺得生活很美好,日子就是應該這么過。
像癡妹般看了很久的魔女見茍偉終于不再忙了指了指沙發前的凳子示意他坐在對面,茍偉很委屈:“快樂夠了過河拆橋啊!太無情了吧?”
魔女瞇了下眼不理會,依然指著凳子:“少說沒用的。現在是匯報時刻。
要想清楚哦,回答得好有糖吃哦。”魔女做了個舔糖的動作充滿風情的誘惑,“回答得不好,哼哼,后果是你不可承受的!”
魔女的蘭花指使勁一捏,茍偉有一種腦袋被捏爆的感覺,打了個寒顫回顧過往組織語言準備逃離魔爪迎接吃糖。
“我問你答,快問快答!”魔女突然改方式了,茍偉覺得他準備的一切謊話與甬長的開場白全變成廢紙了。
“哎,哎,您問您問,領導盡管問,當下屬的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茍偉盡量的把一個“是”字化為限種表達方式。
魔女哼了一聲:“第一次警告,不許說廢話!”
茍偉只好緊閉著嘴巴點頭。魔女見他很乖,拿起身邊的糖遞了過去。茍偉真的感動了:“原來真的吃糖啊!”招來魔女一陣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