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又飛雪,室內春色滿屋。魔女每打個電話就進廚房來夾一筷子償償味:“你是什么菜啊,吃一塊還償不出味來,再吃一塊!”
一筷子兩筷子,本是滿滿一碟子的菜就變成了石梓家的小碟。幸虧茍偉要好好表現做了十多個菜,要不然連桌子都擺不滿。
魔女撫著肚子:“嗝,不論外邊多么好,還是家的味道好!”
茍偉笑笑,突然發現她的肚子將衣服撐起來了,好奇地問了一句:“老婆,你不是懷孕了吧?是我兒子吧?”茍偉摸了摸腦袋滿是模糊的神色。
“你要死啊,不是你的是誰的。
呸,我都被你帶到溝里去了。哪有懷孕啊,我是吃撐的!氣死我了,下次敢這么說我收拾你。本姑奶奶可是從一而終的好女子!”
魔女氣得拿起筷子在茍偉身上到處抽,抽得好像還不過癮,用手使勁地抱著茍偉的腦袋搓。
茍偉樂了,一顆石頭落了地:“那就好,我就不擔心你爸爸媽媽不認我這女婿了。只要你是我的就行,我怕個啥?”
冬天的夜晚來得有點早,不知不覺的飯菜擺上了菜,胡爸胡媽就下班了。
茍偉脫下圍裙立在桌子邊,魔女跑上前去幫爸媽將衣服脫下掛在風衣架上很職業化的引到餐桌前。茍偉立馬迎上前端個臉盆打上水送上來,洗完手他立即遞上毛巾。
胡爸胡媽在家里享受到比五星賓館還要高級的貴賓待遇,一臉的納悶的同時也享受得心安理得,只是臉色莊重無喜無恨變成怒。
茍偉虛伸一下手幫胡爸胡媽提椅子扶著坐下:“爸媽,這是我和彬彬做的菜,您償償看合不合口味?”
本來還舉著筷子的胡媽媽將筷子往桌上一按就要發飆,舉著筷子的胡爸爸虛抬示意老伴稍安勿燥:“小茍啊,這爸媽不能亂叫,也不能亂認啊。有點數祖忘宗,不合適,你說對嗎?”
正扶著凳子讓魔女坐下的茍偉停頓一下繼續發揮不要臉的精神:“爸,媽,您別客氣。現在叫未來叫不都一樣嘛?我先練練以后叫起來自然一點。”
“哎喲!”魔女使勁地踩了一腳。
胡爸爸舉起筷子夾了一塊醬汁肉片塞在嘴里:“嗯,不錯,手藝挺好。比飯店里的菜都好。來幫我添杯酒,我小杯你大杯!”
魔女風一般地沖進書房將他爸珍藏很多年的老酒直接拎了兩瓶下來,一一倒上:“爸,你和小偉好好喝,今兒我作陪。
小偉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你就使勁罰,他臉皮厚脊梁粗,壓不倒。”
胡媽媽橫了一眼將酒杯撥到一邊:“你爸爸藏了很久的酒你就拿出來了,是不是天生就是女生外向!”
“媽媽,看您說的,我可是永遠向著你的,假如茍偉得罪了您。看我怎么收拾你!”魔女邊討好媽媽邊對茍偉張牙舞爪威脅,直到茍偉沒口子說不敢再罷嘴:“這酒挺好的,我爸為你好讓你多喝一點,那你就多喝一點。爸,我說得對吧!”
胡安火特無奈,總不能說自己想把這只會做飯的沒出息孩子灌暈然后亂棍打死吧。“小茍我們喝一個!”
“我敬您!”“爸,我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