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偉拍拍手回到崗亭接過戰友手中的槍,滿臉的不屑在燈光下是那么刺眼。冉崇波及巡邏隊員們受傷了,眼里冒著火,根本不領情。
冉崇波面對茍偉站定:“小子,信不信你分到咱們機動大隊老子整死你!”
茍偉不是嚇大的,他來部隊就是來混的,根本不相信自己這表現能分到好兵扎堆的機動大隊。翹了翹嘴角淡淡的說:“報告少校同志,我是孬兵。我們連長指導員說我注定是要分到白天兵看兵晚上數星星的連鬼都繞路的中隊的。
萬一我分到您這兒,我相信您也不會與個小兵計較。再說我屬小強的,別被我拖累就行。”
冉崇波再次領略了茍偉的不要臉,算是對這如雷貫耳的**有了再次的深刻體會。他不會整人,但也不想這么放過,就不能慣毛病。“既然你們連長指導員沒把你教好,那我只好勉為其難幫一幫了。”
“嗯,很好!明天我和你們連長指導員說說,幫我們將倉庫里的幾臺摩托修一修。”
威脅,這絕對是威脅。挫折太多了也就忘了什么是懦弱,只要不是生死仇敵的事茍偉也不相信補人要了命,大不了再一次關禁閉死一次。“人生苦短生亦何歡死亦何堪!早就放開了!”
“冉崇波同志,我幫過你了。麻煩你不要煩我好嗎?最好不要有什么交集,我們應該是兩個世界的,您生活在陽光下我就骯臟地混著吧!
麻煩你騎著你的破摩托走人好嗎?”
茍偉說得很刺耳,一個上士像班長的家伙跑了出來手一伸抓住茍偉的衣領子就要揍人。
“新兵蛋子,冉崇波是你能喊的嗎?”
茍偉輕輕拍了拍這位班長的手:“你能叫我不能叫嗎?再說了官兵一致,皆是同志這是傳統。麻煩學好條令好嗎?
對了,麻煩你把臟爪子拿開好嗎?沖撞哨兵可不是你能擔得起的,甚至不是是咱們可愛可敬的冉崇波少校擔得起的。”
孰可忍,軍人叔叔不能忍,抓住衣領子的上士揚手一拳給甩了過來。茍偉側身讓過拳扣住衣領上的手反手捌過來,一弓腿頂了上來將上士砸成個蝦子。
“住手,張無平,你想犯紀律是不是。”
冉崇波一句話還沒喊完打斗已經結束,張上士已經變成個弓背蝦,其他兵沖上來救人的救人,想制服茍偉的手伸了過來。
茍偉槍一擺一拉槍栓打開軍刺做出前捅的姿勢,槍尖堪堪刺到一個兵的脖子上。一群兵就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猛子,這是什么都不管不顧啊,都停住了腳。板著兇狠的面孔怒視茍偉,想要找機會空手奪白刃。
冉崇波差點氣炸肺,沖撞哨兵這樣的事就發生在自己眼皮底下。不論誰是誰非都對他有著不可低估的影響:“住手,都退回去,丟人現眼的。哨兵同志,退子彈,站崗!”
茍偉心也是慌的,但最近被欺負久了心里有一個信念就是不允許別人再欺負自己。關了保險將子彈拉出來,收了槍刺背到肩后:“是,少校同志。”
“少校同志,如果您的兵不服氣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練練。打不死就繼續打,誰吃虧了敢告狀就他娘*的孬種。
這事就這么了了行不行?”
茍偉本著事能小就小能了就了的態度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冉崇波明顯一愣,他當然不希望發生在自己手中的事捅出去,心理上的責任感又讓他放不過去。
“小子,老子倒是有點喜歡你了!休息時大隊的機械室你可以用!”
這是要變相的與自己打幾回啊,搏擊場上挨了打只能怪你學藝不精。茍偉并腿立正甩槍來了一個持槍禮:“是!少校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