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恨不能拍死茍偉,這家伙是見新兵連伙食不好想到機動大隊蹭飯,就不用這么冠冕堂皇了。
“行,以后每次都給你留飯!”
茍偉心里一顫,還是裝出感動的表情,只是比哭還難看:“謝謝指導員。您真是好人!”
張無忌差點噎死,揮揮手將茍偉趕走。茍偉以后都是先到機動大隊吃個大半飽再到新兵食堂吃一點。如此又過了一周時間。
冉崇波一直覺得很怪,為什么摩托車修的第一天就能開出三臺車圈,半個月下來報的還是沒有修好呢?趁著茍偉訓練去的時間里跑到車庫里將摩托騎出去轉了一圈,感覺比新摩托還好使。
“這**技術沒說的,就是有點痞!”
茍偉被張無忌通知不用再去修理摩托了,茍偉聽得差點當場與指導員翻臉:“太不仁義了,過河拆橋啊。不就是吃了幾頓飯嗎?用得著嗎?”
茍偉被一腳踢走,張無忌現在發現只要與茍偉談話最好的結果就是發火,很失了思想工作者的穩重淡定。以后,只要有人問摩托的事,茍偉一定會說冉崇波不欠著他的飯。這個謠言不知怎么的就傳到冉崇波耳里去了,也傳到了支隊各級指揮員耳里。
“冉大隊,你也太小氣了。怎么連新兵的飯都欠,要不要借錢,咱哥們給你化點緣湊點。”
冉崇波氣得牙癢癢,“通信員,到新兵連將茍偉那**給我叫過來,我在器械室等他!”冉崇波想要好好修理修理這臭不要臉的**,“思想落后,無上下級觀念,行為懶散,毛病很多偏又夠不上綱上線。偏又訓練成績好,單兵素質好還有功勞傍身。”這樣的兵就是個刺猥,打不能打,罵不起作用,最是頭痛。
茍偉敬了個禮接過冉崇波的護具嘴里囁囁:“冉大隊,我飯都吃不飽,可不敢說抗打啊!”
冉崇波在茍偉手上用拳套輕觸兩下:“少廢話,老子教你,你要珍惜。”
茍偉邊穿好護具邊委屈地叨叨:“您老別對我這么好行不行,我改天請您吃飯行不行!”
冉崇波剛擺好的姿勢差點被弄得泄氣:“滾,喝兵血啊,老子還沒有這么無恥!讓老子練練你!”
茍偉委屈地擺好姿勢迎接冉崇波的拳腳,能擋就擋,擋不住就躲,躲不掉鼓起肌肉硬抗,倒是你來我往的打了十多分鐘。
冉崇波的打法與格斗方式與李師傅教的完全不一樣,茍偉越挨打越過癮:“冉大隊,咱們下次再來一場哈!”
冉崇波差點吐血,這得多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