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野駱駝今天已經轉了好幾回了,然后次次都沒事,越轉也就越松懈,坐在那兒蜷著身子緊挨在一起發抖,又不敢生火,還特別困,也就是越來越疲倦了。
茍偉靠在石頭后伸出頭看了看周邊并沒有其他野駱駝,使勁揉了下眼睛認真確認一切都是真實的,做了個手勢猛跑幾步向前撲去摁住最外邊的野駱駝的頭用匕首狠狠地刺進他的脖子里用力一絞,左手用力抓頭一擰甩到一邊去。
丫頭和老鼠緊跟在茍偉對著野駱駝做抱頭割喉動作,倒底是第一次上戰場,難免手善了些,動作慢了沒有抱住野駱駝的頭,差點扭了起來。茍偉忙一個斜刺直刺一個野駱駝心臟,再反手一刀刺在最后一個野駱駝的大腿上讓它瞬間失去戰斗力。
野駱駝站立不住倒到地上,依然很兇悍,掀開袍子就要扯身上的炸藥。眼疾手快的茍偉揮手一刀剁掉他的手指,匆忙間一個鎖喉將野駱駝釘在地上。
茍偉顧不得休息立即朝山上打了個向外搜索的手勢,一腳一個將呆滯著的丫頭和老鼠踢醒。
“醒醒,醒醒,打掃戰場,將他們身上的炸藥全都扒了。”
丫頭扒炸藥的時候看見野駱駝的脖子一個勁地冒血,眼睛圓睜著似有不甘,忍不住退了兩步一陣反胃欲吐。
茍偉上前就是一腳踢了開去,“滾一邊去看看周圍還有別的東西沒有。他娘的,M16地道的鷹醬貨啊!”
茍偉將三支槍扔一邊低頭用刀將野駱駝身上的炸藥割下來,邊割邊說:“丫頭,老鼠,你們兩小子是不是從沒有殺過雞、兔子什么的。
回中隊給老子殺一個月雞去,你就當野駱駝是只雞宰了嘛!第一步抓頭,第二步割喉放血,第三步放開水里泡一下撥毛。”
茍偉說得興高彩烈,丫頭再也忍不住了在旁邊一陣狂吐,好不容易止吐起身,茍偉又教他如何殺兔子。丫頭吐得列厲害了,連一直強忍著的老鼠再也忍不住了,抱著丫頭一起哇哇地吐。
在所有戰士眼里茍偉就是個惡魔,拿著殺人當殺雞。“茍班,咱們收拾完立即撤行不行,別惡心我們了。”茍偉也有不適,但一想著這野駱駝的兇狠便將隱隱的不適壓了下去。
“守在這里只有三個人,不可能憑人體炸彈就能守得住的。這里應該是個接應位置,看看周圍有沒有重武器。紅山中隊傳來的情報可是沒有重武器的,老子有點不相信打仗幾十年都打富了的野駱駝六七十人的隊伍不攜帶重武器的。”
“野駱駝與小白象打可是動用了火箭筒的。咱們在周圍找一找,這幾個家伙守在這既不靠險又沒有黃金的地方一定有目的的。”
茍偉帶著戰士們邊警戒邊搜索,在旁邊的一叢駱駝刺后踩了個坑出來。里邊一水的四零火,居然有四個筒二十枚彈藥。茍偉繼續擴大戰果,居然以旁邊又踩出個坑來,刨出一挺重機和一門迫擊炮來。
“娘的,野駱駝夠陰險的,這是故意示弱只有輕武器。一旦咱家軍隊追上來,就可以在這里設伏。這要是沒撞上咱們,說不定真得吃一大虧不可。
誰知道這么個漏斗型的山谷沒蔽沒攔的他們敢設伏。”
兵們一陣后怕,想要及時報告卻沒有任何通信信號。想要去野驢子溝又怕堵個空,真把茍偉給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