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輪持續不斷的爆炸聲,幾十支機槍射擊,一場戰斗兩分鐘就結束。野駱駝首領知道自己派出斷后的十多只小野駱駝根本沒這火力,現在唯一的重火力就是身邊的兩門迫擊炮,至于其它的終極武器107火什么的他們沒有背來,也背不來。
“不是自己人消滅敵人,就是被敵人消滅。看來敵人援兵已到,火力挺猛啊!”野駱駝首領根本就不清楚種花家的警察與軍隊有什么區別,更別提什么火力配備了。“撤,快點撤出谷底。敵人大部隊來了!”
野駱駝也不是不怕死的,一般都是炮灰們當炸彈打沖鋒,所謂的貴族指揮動員炮灰向前沖。真要威脅自己生命時也是逃得比誰都快,像是百米跨欄似的越過一個又一個炮灰們跑到最前邊,這也算是沖鋒在前吧,只是反向的。
“同志們,咱們應該處在迫擊炮的射擊盲區內,敵人應該距離不遠,沖上去咬死他們。”茍偉突然發現一輪戰斗結束后迫擊炮依然打向的是剛才戰斗的地方,沒有作延伸射擊。“如果不是敵人蠢,那就是迫擊炮太近。”
兵們一聲吼將氣勢提到極致,有如瘋牛沖向羊群,踩踏而去。這氣勢也鼓舞著后邊紅山中隊,怒吼著要與茍偉比個高低。
“西米,我是郭靖,怎么槍聲停了。報告你們的位置,我部距溝底只有兩公里。”
郭靖總算是趕上來了,西米差點摔坐在地上,突然膽氣頓生,邊報告邊追擊:“郭副大隊,敵人已被擊潰,正在逃散。我部處于谷底約兩公里位置,正在追擊。”
“不要追擊,就地停下組織防御,待我部堵住溝底再行攻擊!待我部堵住溝底再行攻擊。”郭靖就納了悶了,剛才還在電臺里請求戰術指導邊打邊退的西米怎么就反敗為勝了呢?哪怕加上茍偉的阻擊小組按野驢子的戰斗力那也是個菜啊。
西米很急也無可奈何,茍偉那幫孬兵已經沖到前邊去了,他追不上,也不一定聽他的。可又不能說那是茍偉發起的沖鋒自己管不了,他很急。
“那個,那個,孤島的阻擊分隊沖到前邊去了,他們追得很兇,我們互不統屬,恐怕他們不聽?”西米知道戰場上榮辱事小違令事大,不得不委屈地匯報。
“粟勝利,戰斗結束了嗎?茍偉在追擊嗎?怎么回事?你追上去叫茍偉放棄追擊,就說這是前指的命令。”徐斌通過郭靖的中繼電臺也是聽得一清二楚,很是迷茫。一不知道怎么個戰斗情況,二不知道敵情狀況,只能下這么一道命令。
紅山中隊經過一天一夜的奔跑與接戰,早就體力透支,都在靠意志戰斗。而茍偉卻是一路坐車進戰場,中間還睡了兩小時,此時精神頭正旺,體力更是使不完。紅山中隊硬是沒有一個兵能追得上。
茍偉的戰法很簡單,藏在陽光里朝著陰暗處一路狂扔子彈和手榴彈,既不管是不是跑過活口也不管打沒打著人,就是一個追擊把氣勢給打出來。茍偉帶著一個兵呈二人組向前突擊,長子領另一個二人組補漏掩護,丫頭的三人組與茍偉交遞突擊。茍偉遇到敵火力反擊立即就地遮蔽射擊,丫頭三人組從側翼繞過去快速突擊形成交遞。
這一追一停一交遞的戰術讓本就心散了的野驢子很不適應,加之迎光射擊很難清人,待適應了看清人的時候又被消滅了。
一番沖擊下來野駱駝又扔下十多具尸體,戰損早就過了百分之三十的潰散線。然,野駱駝畢竟沒有種花家的戰斗意志,更是逃得飛快。
“嗒嗒嗒!”“轟轟!”
又一輪手榴彈和面掃射后,茍偉發現一堆背著亂七八糟鼓鼓囊囊跑的野駱駝倒下了,茍偉毫不客氣地被上一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