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野駱駝沒有自駱駝與種花家的邊界線越境襲擊,而一定要從老鐵家越境襲擊。這是他們摸準了咱們兵力空虛之處防守空檔之地,這是看不起老子,我認為這是我的錯,也是咱們一班人的錯。”
徐斌在總隊做述職報告勇擔錯誤的時候這么說,總隊長狠狠地罵了回來,“你徐斌什么意思?知道你這次打得不錯,犧牲十余名戰士,斃傷俘敵一百六十四人。而且是百戰余生的野駱駝精英,你臉上有金了,用不著在這里胡說八道自己貼。”
徐斌在支隊做戰后總結的時候自我批評也是這么說,全場鴉雀無聲誰也不敢接嘴,誰叫野駱駝近不攻繞遠攻專挑七支隊防區打呢?窩囊得不要不要的,都沒有臉。徐斌只好點將郭靖:“支隊長說得對,首長被打臉了,咱們也別要臉了。雖然丟首長臉的是個別人,但打在大家臉上都痛,不過我郭靖、還有孤山高林同志、機動大隊、特勤中隊,甚至孤島買買提村民兵連長都沒有丟首長們的臉,而是長臉了。
機動大隊長冉崇波同志在機動大隊戰后總結的時候已經有指示,我們機動大隊將加大巡邊演習訓練力度,做到拾遺補漏。
呵呵,反正咱們機動大隊是給您長臉的。”
“臭不要臉的,立個二等功牛得什么似的。”徐斌沒等郭靖講完就是一本子給扔了過去,他堅持的原則就是好兵要哄、孬兵要激、調皮的兵要拍。
“張無忌,紅山中隊目前的狀況怎么樣,兵力補充后的融怎么樣,上了戰場的士兵精神狀態怎么樣。”
徐斌可是聽軍務股長從紅山中隊回來長吁短嘆,“要么請心理醫生,要么換兵。晚上鬼域一般,一聲緊似一聲的嚎叫,我聽著都瘆得慌。”
“報告首長,戰士們的融合非常不錯,我中隊將進行一次實兵演習與演武比賽,并根據結果重新調整班排干部,并組織兩個快反機動班以應付突發情況。”張無忌突然聽到自己被點名嚇得差點把魂丟了,要知道他的工作最近才有一絲絲起色,猛地站起來帶得椅子倒到地上,選著重點趕緊說,說完低頭看自己本子。
“別緊張,現在特別時期把你放過去是支隊對你信任,要勇于任事。表面上的話老子不喜歡聽,你說的都好。關鍵是怎么把士氣給激出來,所謂的戰場綜合癥給老子消了。
告訴你,老子沒有什么心理醫生也沒有別的支持措施,我只要結果。我就想不通了,為什么孤島的那群家伙打一仗打成了精兵,沒有所謂戰場綜合癥不說一個個都能嚇死鬼。你們他*娘*的怎么就被鬼給嚇死了呢?”
徐斌瞪著眼看帶兵上戰場的西米,對著高林燦爛一笑,一咧嘴吧嗒一下算是收拾了郭靖,一句話幾個動作把所有人的情緒都照顧到了。
“報告首長,現在上過戰場的十個兵現在晚上不叫了,每天都是超負荷訓練,等著一血前恥。
當然,這是他們自己說的。其實這不是恥而是榮譽,一比二的交換比本就是勝利。”
張無忌抬頭站直堅韌地對視徐斌,他要為他的兵爭個好名聲。名聲壞了,一輩子都沒有什么前途了。
“老子信你個鬼。一比二是勝利,你怎么不與機動大隊比。你覺得這是支隊拳頭部隊沒法比,那你比比孤島阻擊小組那六個兵,六人包圓五十人,后邊的阻擊一百二十八人的精銳野駱駝正面擊潰。他們什么交換比。
他們戰斗力怎么樣,我們其他中隊能不能做得到。此次為什么高林同志直接越級晉升少校營職中隊長,你們帶的兵哪一個可以做得到,老子就提請上級報晉級報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