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腦袋看了看滿身破布碎條抑住腦袋里嗡嗡的叫聲很是懷疑地試探著問一句:“怎么的。都結束了?”
“都滅了,殲敵挺多的,也不好數,等支隊的人來數吧!”
一號扶起茍偉認真地說,臉上笑得如紙畫的似的,都成有面俱笑了。茍偉再次搖搖腦袋,還是懷疑地看看圍著他的戰友們:
“怎么只有我和七號受傷,你們咋一個個完好無損,皮都沒蹭破一塊?”
“誰叫你運氣差,將手榴彈扔進炸藥堆里了。”
看著茍偉不平衡的面容,一個個笑得開心極了,早就不復剛才搶救茍偉時的緊張模樣。茍偉輕輕坐下認真調整一下呼吸。
“孬兵們,你們倒好,除了七號倒霉蛋子削掉塊肉,沒一個有傷的,真牛!老子怎么那么倒霉呢?
上次滿身皮外傷,這次又是外傷加內傷。都別理我,我得睡一會兒,你們打掃戰場。對了,找著電臺向前指報告。”
茍偉說完狠狠地腳將躺在旁邊的野駱駝踢開,撿起旁邊一塊帳篷布墊地上準備裹著睡一會兒。他累了,眼皮沉沉的在打架。
一號迅速找來個馬燈,從死人堆里找到一些生火的東西在茍偉的身邊燒起來。
很快,戰場就打掃干凈了,AK47、M16、四零火、手榴彈,整整一個連的裝備被整齊地堆在空地上。兵們挑了些補充到消耗里,撿起自熱食品塞嘴里,坐在火堆邊烤著火打盹。
“零比一百的交換比,牛死了。夠老子們吹一輩子牛的。”戰士們吹兩下牛擠著茍偉睡成一團。
一號自覺地充當哨兵的角色,四號也是,兩人輪著站崗還不許別人搶。電臺卻沒法用,早被炸成了渣。
高原上的響聲能傳出幾十公里外,特別是像無名溝這樣的喇叭口有著放大作用,朝著三四十公里外的前指傳去。
“激烈,太激烈了。聽這聲音應該在駱駝家里,或者老鐵家。”徐斌站在指揮車前聽著隆隆的聲音把手擋在耳朵邊貼著測了測音向,可以判定聲音的來源。可他不道這槍炮聲是通過喇叭傳過來的,早就變了味不說,更是轉變了方向。
“哎,都在老鐵家或者駱駝家打得這么厲害,看來老子的直覺也出了問題,咱們撈不著吃食了。”徐斌一瞬間就情緒低落,“準備這么大場合,勞民傷財喲。”
“命令,不論對面打多大,咱們必須按照實戰姿態玩一遍,一點都不能放松。誰也不知道野駱駝是不是也像上次那般瘋狂呢?”徐斌鼓起最大的勇氣沖著參謀們下命令,也怕自己喪了精氣神,“開撥,向前挨住邊境。”
一班也聽見了,從隱隱的炸響聲再到接連不斷的爆炸鞭炮一般連續的槍響,喬峰立即下令暫停就地構筑掩體準備防范從老鐵家一線過來的可能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