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在電臺里說了一句,真要是一個成建制班被消滅那對徐斌來說是抹不去的恥辱,哪怕這次吃掉了野駱駝他也不會高興。
“沒有!茍偉作戰經驗豐富,既便遇著野駱駝也不至于全軍覆滅的。我想應該是打了個交叉。”
張無忌說得很委婉也很沒有信心,說到最后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徐斌嘆口氣,既佩服茍偉的戰斗嗅覺也覺得自己還是大意了。
日頭偏西,茍偉輕輕伸手將臉上的沙子撥掉伸出兩只眼睛四下張望一下,沒有敵情。抬手看了看表,已經下午三點鐘,嘆了口氣爬起來。見著地窩子起起伏伏的就踩了腳將兵們挨個驚起。
茍偉身體已經基本無礙,哪怕再來一場高強度戰斗他也是能支撐的。掏出水壺倒了一口在嘴里,咕嘟咕嘟嗽下口舍不得吐掉,連著滿嘴的灰咽下肚去。兵們有樣學樣皺著眉頭將水咽下。
“哎,咱們兄弟們排好戰斗隊形準備往目的地走一遭吧?往那邊走累是累點,卻是享福的不用丟命。要是再往無人村走說不定就懟上了。真想迎上去打一遭也好過走路累死啊。”
茍偉的感慨得到兄弟們的認同,打了勝仗后膽氣都足了,一個個十足十的煞神,盼著再遇到昨晚那樣看著火力很猛實則戰術為零的家伙們。
“送上門的功勞啊,就這么白白的溜走了。”一號現在最郁悶了,如果以殺敵多寡來算他只能算個末功。
當然,茍偉不是這么算的,他的算法是誰打破了敵人的節點,誰擊潰了敵人誰的功勞最大,至于殺多少人對他來說沒有多大意義。
“閉嘴,老子不知道你的想法嗎?革命分工不同,不要小瞧各自承擔的職責,小組長更是如此。
不過,打幾個潰兵就像殺群羊,咱們這么精英,丟不丟人。”
茍偉扔下一句話將五號六號趕到中軍,帶著十號當起了排頭兵,故意帶著兄弟們朝著野駱駝兜去。命令只是說在今夜子時趕到目的地,并沒有規定走什么路,路線選擇就歸了茍偉。
“注意警戒,有敵人!”茍偉帶著十號住地上一趴,并將信息傳到后邊的三個小組,倒爬著鉆進沙窩子與后邊戰友組成三個小組準備攻擊。
“先用炮轟,再掃射,打完就跑。三四十個!”茍偉做了個手勢,兵們迅速拉槍上膛準備射擊。
“好像是自己人!”一號打了手勢,茍偉忙掏出望遠鏡,果然是種花家的,跑在最前邊的好像是明教教主張無忌。
“關保險。”茍偉做了個手勢,讓大家趴在地上。拿起個塊滿是鮮血的毛巾站起不斷打旗語。“哪部分的,請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