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時容易回時難,來時為了殺敵,不必要的東西扔到了戰場外,背著彈藥就沖進了戰場。回去帶著一堆戰利品,吃的用的,還在各種彈藥,甚至還有一些沒用的飾品都得背回去。一百多人要背兩百人的戰利品,很是頭痛。這不是最難的,難的是除機動中隊的兵外,紅山中隊人人掛彩基本失能,后邊的部隊又不能大規模越境。當然張無忌與郭靖也不愿意戰利品過第三個人的手,萬一少了什么呢?
郭靖與張無忌召集幾個干部碰了下頭,大家都一愁莫展,都不知如何展開。
“既想獲得又不想舍去,真的很難!”
機動中隊的一個副隊長老氣橫秋地把大家伙心聲給說了出來,也正因此而戳到了郭靖的痛處。郭靖伸手摸了下痛得發緊的心,突然想起這家伙是想要把大家伙的面皮全都揭了啊,這哪里能行,伸手拍了過去。副隊長淬不及防被結實地拍在頭盔上,這下面子都掉了,他的那顆玻璃心啊摔成了八瓣。
郭靖絕對不是打人,給是戰友間的開玩笑。正因為是玩笑,戰友們就開多了,這會兒自己還被打著了,這警惕性首先就得減分。沒辦法,閉著嘴充滿威脅地掃視一圈比他官小的排長們。
“別扯沒用的犢子。去,把臭不要臉的茍偉給老子喊過來。咱們解決不了,這臭不要臉的可以。”
郭靖扯著嗓子叫,遠遠的在溝里烤火打盹恢復元氣的茍偉耳朵抖了一下算是收到了信息,依然懶得張眼,更懶得答到跑步執行。累了!耳朵倒是張開想要知道郭靖這屠夫想要做什么。
郭靖最終還是沒有讓人來叫,親自跳到溝里用腳尖鉤了鉤茍偉的腦袋:“別裝睡了,一群臭不要臉的都睜睛了就你小子不裝睡。”
茍偉心里發出一聲哀嘆,“怎么那么悲摧啊,怎么弄個警惕性訓練還把老子給坑了呢?”
“你們這是燒的什么鬼玩意啊,怎么那么大的味啊?太臭了!你們怎么還能在旁邊烤火睡覺啊?”
郭靖似乎才發現這堆火臭氣薰天充滿感情地關心著四班的家伙們,茍偉也接收到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匆忙平復心情千萬不可上當,全當沒明白什么意思。
“同志們啊,要注意身體啊,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咱不能沒死在戰場上卻死在烤火堆邊,多花不來啊!”
郭靖語重心長。然他是個直性子,這會兒彎轉得有點急了,怎么著都不倫不類。四班的想笑不敢笑,都抿著嘴臉上充滿痛苦,茍偉亦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郭靖知道自己的表演過頭了,尷尬地撓撓頭,突然很不客氣抬腿就給茍偉一腳。
茍偉往后一彈,嘴里零碎卻沒斷過:“別欺負殘疾人好不好,等我傷養好了,兩個郭靖都不一定是我對手。”
郭靖聽得一愣,心里也犯嘀咕了,“是哦,這小子現在很能打了。”
“少廢話,咱這些戰利品怎么搬回去。兩百人背三百人的人槍走一百公里,你說吧,怎么弄吧?”
郭靖知道現在與茍偉扯淡一定會扯到天黑去,還會把自己氣吐血,直接進入主題,不再爭論。
茍偉拿出背包里的地圖攤開劃一條直線,直通18號邊界公路,拿作圖尺比劃一下。
“15公里,來回兩趟60公里。讓安排兩輛車過來,直接開到這個4050埡口,快到邊境了再繞過口岸,那些小道咱們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