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這火太猛了。老子要成為雜肉了。”
茍偉跑得太快,帶動風,風又帶起火追著屁股燒,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只火焰大手拍茍偉這調皮家伙的屁股,誰叫他沒事敢用手雷炸火呢!
長出一口氣,茍偉沖出火場在樹葉地上滾一圈爬起來繼續跑。不跑不成,后邊不僅有火,還有蛇蟲鼠蟻跟著。
“哈哈,一群蠢蛋,你們不死誰死。燒不死你也要被野物給禍害死,還保持節操守著界碑不過界。我呸,人都是蠢死的。”
在茍偉的世界里,打仗就一定要勝利,至于什么方法與手段他是不怎么講究的,也看不起那種所謂的講究人。繞著火線往白象阿三叫得最兇的地方躥,他相信:只要機會抓得好,阿三一定跑不了。
劉勇埋伏的地方是一片相對空曠的地方,風在空地上會形成一個回旋,相對的茍偉在密林里卻因回風的影響燒得不是那么快。也因此形成阿三對茍偉的單向透明,茍偉看得見阿三,阿三們看不見茍偉。
“世界真美好!”
茍偉趴在火焰與蟲蟻之間放一槍移動一下,不時地打冷槍冷炮,不斷打亂阿三的攻擊節奏。
阿三們剛集結一個班,戴花帽子的班長頭一歪死了。集結一個連那是不可能的,連營長都像小雞似的扔了花帽子換上士兵頭盔藏在其中。
也有不怕死的喊著茍偉聽不懂的口號,茍偉很是佩服他們的勇氣一般是不會打冷槍,怕傷著他,得珍惜。二班的話會打顆槍榴彈,幻想阿三尸骨無存的感覺真好。
槍榴彈的威力沒有茍偉想像的那么大,幾十上百克的炸藥在里邊,發出一聲悶響,死人的可能性不大,傷人倒是實打實的。受傷的阿三軍官鬼哭狼嚎叫得凄慘,一般會吸引一大群阿三圍過去拍馬屁,茍偉又連續放幾顆槍榴彈,基本上阿三在血肉橫飛中呆滯,然后廢掉。茍偉趁機再換個地方。
如此反復幾輪,白象阿三圍在火堆中間動不能動待不能待,只能一個勁地叫支援。
茍偉在火墻邊看著阿三的冏相特別開心,還沒等樂呵幾聲突然悲摧的發現,劉勇帶的山谷中隊也同樣困在里邊。劉勇是個死腦筋,他是不肯過江東的——白象阿三境內是不會走的。那就只能是等著火燒死,或者等阿三增援部隊上來給圍死。
“反正是死,你得死出個人樣子來啊!”
茍偉現在比阿三急,比劉勇更急。
劉勇急得一相勁地在電臺里詢問是哪支部隊過來增援了,照面不打先把原始森林給燒了,“不知道森林里不準玩火嗎?這是來救人的,還是來殺人的。”
“老子當你放屁,你手下的茍偉過來了。活人難道還要被尿給嗆死啊,想辦法啊,用尿澆滅了出來啊。或者多走兩步路繞一下啊!
你就是頭豬,你要早繞兩步路,還有現在這么多屁事嗎?
仗不會打,事還挺多。自己想法去!”
徐斌真的心肝痛,怎么有這么古板的人守在邊境線上,老子又不是要你變成望夫石,要你那么麻煩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