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別的要求了,那就沒事了。”姜滿月淡淡瞥了他一眼:“我要收拾東西了。”
寧大師呆呆地點了點頭,神色復雜地看了看滿月小姐姐,苦笑和慶幸都兼而有之,既然滿月還能給他來上一拳,那就說明她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不在乎。而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她不在乎。
怎么說呢?有種被捶了還高興的感覺…我怕不是個抖M吧?
寧大師心下一驚,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姜滿月那邊也沒理會他,自顧自地開始收拾起自己回家的物品——她好像真的打算直接改簽機票回家,東西原本都收拾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了一點收尾的工作,所以沒過多久姜系花便收拾好了行李箱,戴上了墨鏡和口罩,走了兩步看了寧大師一眼。
“你擋路了。”
“哦…”寧大師挪了挪屁股,姜系花收回視線,拉著行李箱就要從他身邊路過出門,然而就在經過他的時候她忽然感覺箱子一沉,低頭望去原來是寧大師扒拉住了行李箱,抬頭可憐兮兮地看向了她:
“滿月,你把我也帶走吧…我現在站都站不穩了…這么個狀態真的很難爬出女寢啊…”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墨鏡和口罩的掩蓋下讓寧大師看不清女孩真正的神情,只是聽見她語氣淡淡道:“是你自己提的要求。”
“是!我當時是有那么一點裹挾道德綁架你的意思,但這不是沒成功么!”寧大師故作委屈道:“你看看你給我打的…我就開個玩笑嘛…我剛剛要是說讓你親我你親么?”
“我不喜歡開玩笑。”姜滿月平靜道:“也不喜歡親別人。”
“胡說,咱們倆之前就經常開玩笑。”寧源反駁:“也經常親親。”
“我不喜歡和不熟的人開玩笑,這么說足夠明白了么?另外如果你非要把只發生過一次的事情當作是經常,那我也沒辦法,找個醫院看看吧,別耽誤了病情。”
寧源:“……”
“我現在確實病了,之前是相思病,現在是被你打出來的五臟六腑受損…我嚴重懷疑滿月你修煉了內力,不然怎么可能把我一拳打懵。”
“你要是懷疑的話可以再試試,看看我有沒有內力這種東西。”
“你、你不要轉移話題。”寧大師抱著行李箱不撒手,一副碰瓷碰上了的模樣不依不饒地說道:“總之我就是被你打得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你總得負責吧?”
“我可以負責讓你真的站不起來。需要么?”
“我不管,你必須把我從你宿舍帶出去吧…這樣好了,我趴在這個行李箱上,你拖著我走。”
“我覺得你藏在行李箱里面可能更方便一點。”姜系花冷笑道:“要試試么?”
“為了不造成同學們的恐慌,我們還是不要嘗試這種事情了,真的不刑。”寧大師輕咳道:“要不然這樣吧,你打了我,就把這個行李箱留作抵押吧,等我先觀察一下,確定沒什么內傷了就還給你。”
姜系花嘆了口氣,放開行李箱慢慢蹲了下來,小手繞過了寧大師的脖子輕聲道:“忍一下,很快就會過去的…”
“等、等一下!滿月你要干什么!不是…等等等等!我突然改主意了!我的腿好了!突然就好了…沒有內傷,一點都沒有!身體倍棒兒!”
以理服人姜天帝,硬核解決碰瓷的道德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