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愛霖一看眾人表情,三個女的全傻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而陳文把嘴一咧,哭道:“嗚嗚嗚,還有天理嗎?還有天理嗎?”再一看張彬,根本沒喝,傻傻地看了愛霖兩眼,一側身,“哇”地一聲直接就倒背菜譜了……。
一股子酸臭氣迅速彌漫開來,三女都捂住了口鼻,孫冰倩一點不掩飾心中的鄙視,拽著肖詩遠出了屋。
韓風云氣得不停地嘟囔:“喝酒不行還挑釁,真丟人!”
不過,她也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張彬是跟她一塊來的,所以幫著愛霖弄來炭灰,把穢物打掃干凈,然后打開窗子通風散味。
陳文把張彬架到院子里,邊給他捶打后背,邊問他:“張彬,服了沒?張彬,服了沒?”
……
在張彬一連聲的“我服了”聲音中,愛霖送走了三位同學,肖詩遠留下來幫著打掃衛生,陳文喝得也不少,回家睡覺去了。
孫冰倩和韓風云在路上一直嘀咕:“陳愛霖本來看著一瓶就要醉的樣子,怎么忽然那么厲害了?莫非一樣強,樣樣強?”
陳愛霖裝了半天牛叉,因為本身酒量太差,雖然大部分都酒精被逼出體外,但還是有些殘留。等送走孫冰倩他們,回到西屋,終于還是支持不住了,倒在床上就睡。
“先別睡,我問你件事。”肖詩遠幫愛霖把鞋脫掉,把上衣和褲子扒下來,只留貼身的秋衣秋褲,給他蓋上被子,然后問道:“說,我回來的時候,你跟孫冰倩在干什么?”
“哪有干什么?我給她沏好茶水,讓她在屋里喝水,我去廚房做菜,可她卻非要去看我做菜。我知道你快回來了,怕你誤解,趕她回屋,她不回。就在這時,你回來了,我心里一慌,把手切著了。”愛霖心底無愧,當然實話實說。
“真的?真是怕我看見才切到手的?”詩遠歪著頭問道。
“真的。”
“嗯,行,算是有畏懼之心。再問你,為什么后來酒量變大了?”
“我告訴你啊,你可別亂說。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就是怕你誤會,所以一直沒有說。其實,我會氣功……。”愛霖連忙跟肖詩遠坦白。
陳愛霖已經決定趁寒假去長白山,但一直有個心病,不知道如何跟肖詩遠說。也曾想過不說,悄悄地走,但思前想后還是覺得不妥,如果不辭而行,她和建軍叔、芳瑤嬸還不得急死?
可要說的話,還真沒有好理由。東北又沒有親戚,大過年的,誰會出這么遠的門?
在人間和妖界不停地轉換角色,真特么難啊。
想了好長時間,終于想了一個好主意,一個看似不突兀的主意。
……
“啊?小霖,你說的是真的?”肖詩遠聽完,驚奇地瞪大了眼睛。
“當然是真的。我怎么會騙你?”
“噢,我說呢,為什么這兩個多月以來,你的表現不那么正常呢,原來是有奇遇啊。”肖詩遠恍然大悟。
“小遠,我確實遇到了高人,這位高人給了我一本功法,讓我練氣功,等氣功小有成就,說還要教我武功。”陳愛霖信口胡編。
“噢,我說呢,車撞、入室、火燒,你都能安然無恙呢,而且腦子也開了竅,原來是這樣啊。”肖詩遠聽了連連點頭,縈繞在心頭的疑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