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旅程,富察依娜再也沒給愛霖好臉子,不過,即使如此,還是沒把愛霖給攆出去,不但沒攆出去,還給他端來盒飯。
不過,那話說得可是帶著三分火氣。
“吃吃吃,吃飽了好娶你大屁股媳婦!”
愛霖傻乎乎地笑,毫不客氣地吃起來。
“姐,你不是說給我弄張臥鋪票嗎?”
愛霖吃完一抹嘴,問道。
“弄什么臥鋪票?你不是存著錢娶媳婦嗎?省著點花吧,就在這里坐著吧,又沒人攆你!”富察依娜氣乎乎地說道,臨了還不忘賞愛霖一個大白眼珠子。
兄弟我有錢好不好?不缺錢好不好?得,自作弊,臥鋪是享受不上了。
愛霖被她搶白地無語凝噎。
兩人不再說話,富察依娜嘟著嘴看著愛霖,時不時地發出一聲嘆息。
愛霖見富察依娜不再理他,也樂得清靜,趴到小桌上假寐,趁此機會進入農家院,有些事得問問小雪。
“小雪,剛才那三兒是從政州上的火車,兩個猴妖又是白猴,你說,這三兒是不是妖?要是妖的話,我的透視眼鏡為什么看不到她的原形?如果不是妖,為什么兩個猴妖又聽命于她呢?”愛霖把上了火車以后的事情跟小雪說了一遍,最后問道。
“公子,按你的說法,三兒姑娘很有可能是妖,之所以透視眼鏡看不到她的原形,是因為她的法力高深,已經把自己的本體原形隱匿起來了。”小雪推斷道。
“哦?照你這么說,這副眼鏡只對那些法力不深的妖有效?”
“也可以這么說,不過,法力高深的妖有意識隱匿本體時,透視眼鏡自然是看不到,但他們有時候在精神松懈時,還是可以看到本體原形的。”
“哦,明白了。”
“公子,你說那女的叫三兒,會不會是郎三妹呢?”
“郎三妹?”
“對,郎赤野有個孫女叫郎三妹,是郎士文的姐姐,這個女人有過一場戀愛,被男的拋棄了,打那以后,就對男人產生的報復心理,尤其是對薄情寡意、始亂終棄的男人,她是見一個弄死一個。”
“弄死?太狠毒了吧?即使始亂終棄,罪不致死啊,甚至可以說這根本就不算是罪,如果非要說是罪的話,也只能算作風流罪過,于私德有虧,但于他人無礙啊。”
“嘻嘻,公子,你是不是也有風流的想法?這么急于給男人開脫?”小雪聞言,笑嘻嘻地問道。
“胡說什么呢?就事論事,怎么扯到我頭上來了?”愛霖瞪了她一眼。
“好,就事論事。誰知道郎三妹是怎么想的,反正她只要知道有這么個人,一定先設法誘惑他,只要這男的受不住誘惑,她一定會讓他精盡而亡。”
“啊,精盡而亡?這**人致人于死地的方式也太奇葩了吧?小雪,你知道這郎三妹有什么其它特征嗎?”
“我跟她沒見過面,聽說她長得極美,姿態特風流,一般男人是忍不住的。對了,好像她左手腕紋了一只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