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那兩個人在車上偷農民工的錢,一看就不是好人,沒想到你們還是一伙的。”
“愛霖,對不起,大白和小白是我剛收的下屬,不懂規矩,手是有些賤。放心吧,你看我也不是沒錢的人,能看上農民工那點錢?以后他們再不守規矩,我就廢了他們。”
郎三妹這才知道,愛霖對于大白和小白成見很深,怪不得見到自己就跑呢。
“楊小姐,你等我干什么?”愛霖問道。
“愛霖,剛才咱倆上演了一部小兩口吵架的大戲,難道咱們不該繼續演下去嗎?”
“饒了我吧,我有未婚妻,是打小定的娃娃親。我可不敢拋棄她。”
“娃娃親?這什么年代了,還有這種陋習?”
“我們村興這個。”
“咯咯咯……,愛霖,沒想到你這么愚昧。現在的人都講究及時行樂,哪能被一紙婚約約束住手腳?人生路上風光無限,難道你甘心獨守著一枝花?”
“可別亂說!像我這種農村窮小子,有個媳婦就不錯了,哪里敢再想三想四?”愛霖急忙說道。
“嗬,還是個癡情種?”
“嘿嘿,癡情說不上,我那未婚妻對我可好了,非常疼我,我可不想背著她亂搞破鞋,村里人會罵死我的。”
郎三妹一聽,心里那個氣啊。噢,按你這么說,我就是破鞋了唄?農村人的想法很封建,沒想到這么青春洋溢的小伙子思想也這么封閉。
“說什么呢?怎么說話這么難聽?”
“對不起,楊小姐,我這人不大會說話,你是城里人,別跟我這農村的窮小子一般見識。”
“愛霖,我長得好看嗎?”
“好看,比我們村里那個小寡婦好看多了,我跟你說,我們村里那個小寡婦叫爛菜花,長得可好看了,跟好多男人都有一腿。”
郎三妹一聽,不由得氣結,不是破鞋就是小寡婦的,這小子是成心的吧?不過,再一想,也是,他一個農村娃見過多大世面,還不是村里那塊天地?說話粗俗些也有情可原。
“行,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愛霖,我很有錢,在常春有自己的公司,你看我坐的車是寶馬,在常春就沒幾個能買得起這種車的。所以,你只要跟了我,讓你一輩子吃不窮喝不窮。怎么樣?想一想?”
“不不不,你饒了我吧,我可不想跟姓高的似的,被你始亂終棄。再說,楊小姐,不瞞你說,我這人有個怪毛病,對水性楊花的女人,我是一點不感興趣。而且,而且,我還有潔癖。”
郎三妹聽完,心里那個氣啊,你說他說話粗俗吧,他還會用成語,什么始亂終棄啊,水性楊花啊,不但會用,除了難聽點,用得還挺準。
“楊小姐,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所以,對不起了,我不奉陪了,還要去買票呢。”
“買票?常春不是你的終點站?”
“不是,我要去百河。”
“去百河?”
“對。”
“不行,你不能去,有危險。”
一聽愛霖要去百河,郎三妹臉色一變,陰沉著臉說道。
“有危險?能有什么危險?騙我呢吧?”
一聽這話,愛霖心里一突,心想,不是胡嘯天出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