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陳愛霖與小雪,單說郎三妹,送走陳愛霖之后,就迎來了爺爺郎赤野和哥哥郎士文。
郎赤野身著一身寬大的衣服,鶴發童顏,身材矯健,一雙細目在一張一合間精光爆閃。而郎士文戴著一副眼鏡,面皮白晰,顯得溫溫爾雅,舉手投足間更是有一種雍容氣度。
郎三妹把郎赤野和郎士文迎進來,而他倆的隨從都被留在門外。
“三兒,什么時候回來的?”
甫一坐定,郎赤野便開口問道。
“爺爺,我剛回來,這不剛喝了一口水。”郎三妹邊給爺爺和哥哥倒水,邊回答道。
“見到錦九娘了?”郎赤野問道。
“見到了。”
“她怎么說?”
“她對于郎士武暫代虎王一事不反對,但也明確說,這必須是虎王自己的意愿,絕不希望看到老友被欺負。”
“這個回復倒是符合先前的判斷。好吧,咱們就想辦法讓他自己主動提出來。”
“爺爺,要我說直接弄死胡嘯天就算了,哪這么麻煩?”郎三妹對于郎赤野的謹慎很不以為然。
“弄死他太簡單了,胡嘯天現在就是一只沒有了牙齒的病虎,士武一個人就能送他一命歸西。但是,錦九娘跟他關系不錯,如果事情做不到光明正大,后患無窮。現在,我們有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為什么不用呢?小妹,你也別光想著胡鬧,好好動動腦子。”郎赤野沒有回答,倒是郎士文替他回答了郎三妹的疑問。
剛才跟陳愛霖胡鬧,屋里自然留下了不同尋常的氣味,郎士文所說的胡鬧,自然是指她私生活太混亂。
郎三妹不以為然,她才不在乎哥哥的想法呢。作為女生,在家族事務上,她又沒有多大的責任,為什么不恣意人生?
“好了,別說了。咱們走吧,早一天解決了胡嘯天的事,早清凈一天。”郎赤野說道。
他居住在呼倫貝爾,此來常春,就是為了解決胡嘯天之事,對于孫子他是非常看重的,畢竟關系著家族的振興和傳承,但對于孫女的私事他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管。
“爺爺,火車下午才開呢。”郎三妹提醒道。
“哼,你的功法進益太差了,到現在還不能御空飛行?”郎士文皺了皺眉頭問道。
“誰說我不能飛?只不過去百河太遠,我的功力達不到。”郎三妹回敬一句。
“你就是不用功,整天胡鬧!”郎士文直接戳破郎三妹的強辯。
“我那么用功干嗎?有你和郎士武用功就可以了。”郎三妹小聲說道。
當著爺爺的面,她也不敢太過囂張。
“行了,你自己坐火車去吧,我和士文先走一步,咱們一塊到百河匯合。”郎赤野揮了揮手道。
說完,郎赤野和郎士文帶領手下匆匆而去。
郎三妹知道他們不便于在鬧市飛行,多半是去一個無人的地方升空。
一個小時之后,大白和小白都來了,小白躬身回稟道:“小姐,我已經把陳公子安排在車站旅館,車票也已經送過去了。”
郎三妹點了點頭,大白和小白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