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赤野和胡嘯天的每一次槍對圈,都像發出一聲巨大的悶響,跟打雷差不多,而掌風所及,更是狂風怒號,亂石漫天。
陳愛霖乘坐飛雞在上,這些都影響不到他。地面上的妖,除了郎氏三兄妹,像狼聲合唱團以及胡嘯天那些渣子下屬,可就苦了,不但在狂風中睜不開眼,站不住腳,有的還被亂石砸破了頭。
也是,這些小妖根本沒有多少功力,有的是剛剛變成人形,哪能承受兩妖王的神功?就是神功之余波都不行。
“趴下,都趴下!”一直沒有多少話的郎士文高聲嘶叫,聽到他的喊聲,眾狼妖紛紛趴到地上,雙手抱頭,在狂風飛石中聽天由命。
虎王屬下沒有統一指揮,但也知趴在地上,是目前保命系數最高的辦法了。
大概是怕傷到自已人,胡嘯天和郎赤野越打越高,漸漸升入云端,遠離了白云峰。狂風漸消,亂石漸無,眾人耳中只能隱隱約約聽到陣陣雷聲。
“啊?!”
眾狼妖心驚膽戰地慢慢站起身來,有傷的剛想裹裹傷,流血的剛想止止血,無傷的看向郎氏三兄妹,想看看領導是否下命令滅了東邊那些茍延殘喘的、牛馬混雜的雜牌妖群,一抬頭就看到一只巨大的公雞飛來,雞背上一男一女,男的左手大糞鏟、右手一把前刀后剪的怪兵刃,看上去威風凜凜,牛逼哄哄。
騎著雞,拿著刀,舉著一把鐵锨,背后還有一位白衣美少女,我靠,這是什么造形?挺別致呀!
陳愛霖拿了一個自我感覺很酷的造型,感覺逼格很高,只是,后背的衣服爛了,即使運氣護持,也感覺冷呵呵、涼颼颼。
不過,衣服爛了倒好,被風一吹,感覺自己衣袂飄飄、猶如仙女下凡。
“老子挨著凍裝個逼容易嗎?大家伙怎么不叫好呢?”愛霖看著雞下目瞪口呆的眾妖心道。
“來自郎士文的驚懼值+900……”
“來自郎士武的驚懼值+900……”
“來自郎三妹的驚懼值+1000……”
“來自大白的驚懼值+900……”
“來自狼妖甲的驚懼值+900……”
“來自狼妖乙的驚懼值+900……”
“來自牛妖的驚懼值+900……”
……
收到驚懼值信息,愛霖樂了:“這才對嘛,不貢獻點驚懼值,怎么對得起老子這一番表演?”
郎三妹貢獻的驚懼值最多,她是萬萬都沒想到,火車上那個傻乎乎的農家少年,辦公室里險些被自己強上的英俊小伙,竟然也是同道中人!
她無法分辨仙和妖,理所當然地把愛霖當作了妖。
“既然同是妖,你裝什么**清純?嘿嘿,小子,早晚我得上了你,堅決給你消腫拔毒,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郎三妹此時并沒有太多關心敵我,糾結雙方的不同立場,只關心對方是否值得自己春風一度,淫心蕩漾,哪怕你是敵人、仇人,也得把你拿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