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李紅娟經過此事,會不會死心?愛霖還真不敢確定。
總是自己實力太弱,她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負自己。看來,還是得強大起來啊。
不知道為什么,二叔不出面,卻讓奶奶和李紅娟出面?是他覺得理短,不好意思?還是真被要賬的逼走了,不敢回家?是不是二叔顧念叔侄情份,舍不下臉皮來?
從今天的情形來看,奶奶和李紅娟都沒有提二叔,看來,二叔是不贊成這么不要臉的行為的。否則,他來耍賴,比李紅娟不是更有力度嗎?李紅娟畢竟是外姓人,而他可是自己的親叔啊。
想到這里,愛霖心里倒好受了些。
“小霖,剛才你奶奶和你嬸子來了?”肖詩遠提著一個方便袋,匆匆走了進來。
“是啊,小遠你回來了?”
愛霖見肖詩遠一臉惶急地進來,連忙把剛才的事給她說了一遍。
“真想不到,世上還有這么不要臉的人啊。活該!報應!上次是老鼠把元寶茄子啃了,這回又讓長蟲鉆了褲襠,真是活該!”肖詩遠聽愛霖敘說了事情的經過,憤憤地說道。
“唉,我怎么攤了這么些不要臉的親人啊,真是一點熱乎勁都沒有。”陳愛霖真的有些傷心。
“小霖,別傷心了,那么多難都過來了,這點事算什么呀?難道他們還敢明搶?”肖詩遠握住愛霖的手,安慰他道。
“我二叔廠子被封了,他已經沒有往日的風光了,要賬的圍門,聽說連家都不敢回。遇到難處是客觀事實,再加上一個不要臉的老婆,還真難說他們會做出什么樣的事來。”愛霖有些發愁。
“別怕,他們要敢胡來,就報警,難道沒有王法了?”
“小遠,不是你說的那么簡單。他們不要臉,我可不能不要臉。他正在難處,我這里有元寶茄子的暴利,要是真不管他,別人還不定怎么說呢。再說了,他們把我奶奶使出來,我有什么辦法?總不能把我奶奶也告了吧?”
“你就是心太軟!什么奶奶,什么叔叔?你好幾次都差點死了,他們在哪里?他們管過你的死活嗎?見到好處就上,見到難處就躲,這樣的親人不要也罷。”肖詩遠手指頭戳著愛霖的頭,恨鐵不成鋼地數落著。
“你說的是,但總是不忍心……。”愛霖被戳,擺擺頭躲閃著,喃喃說道。
“不行!我不答應。陳愛霖,你是真慫!”肖詩遠一副當家主婦的樣子,斬釘截鐵地說道。
“小遠,我覺得小霖說的有道理。”
就在這時,肖建軍和騰芳瑤進了門。
肖詩遠連忙放開愛霖的手,臉紅紅地站起來,一舉手里的方便袋:“咳,那個,小霖,我從姥姥家給你拿來的炸亂藕盒跟咸巴魚,放廚房去了……。”
說完就跑進東屋去了。
“叔,嬸……”愛霖尷尬地站起來,摸了摸后腦勺,打了招呼。
肖建軍和騰芳瑤看了看閨女遠去的背影,搖了搖頭,倒是沒說什么。
“怎么回事?說說。”肖建軍和騰芳瑤進了屋,問愛霖。
愛霖把事情再說一遍,肖建軍道:“可惡!他們再敢來,我把他們拷派出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