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管事得了消息站在自家后院門前迎接眾人。
“楊武叩見少主,見過各位公子。”
“楊叔客氣了,是我們叨擾了,幫我們安排一下院落,我急需內院的房間好安置病人。”
“我都聽說了,我已經派人去查了,院落已經收拾妥當,諸位請。你們幾個把席姑娘抬進后院。”
楊管事利落周到的吩咐婆子去抬席蓉。
“諸位先休息一下,我要去配藥壓制席姑娘身上的毒。”
“你們去休息,我們去看看席姑娘,我不放心。”
冷銳交代護衛等人。
“蝶衣,你去讓大夫幫受傷的護衛大哥重新清洗傷口,上藥包扎,另外飲食要清淡忌嘴,照顧好大家不可怠慢。”
楚婉親自交代以表尊重。
“是。”
“少主放心,余下的事我來安排,您只管救人。”
楊管事微微低頭應和。
“麻煩楊叔了,咱們得閑在聊,我先去救人。”
楚婉頷首跟著抬人的婆子進了后院。
徐研東立刻跟著一起去了,席蓉是兩家口頭說親已經定下來的未婚妻,自然心里是無比擔憂懊惱后悔自己沒把人保護好。
安頓好席蓉,楚婉先洗了手,調勻了氣息才坐下來為她診脈。
良久放開手對徐研東說:“徐公子,我就直說了。”
“您請說。”
徐研東面色焦灼不安。
“席姑娘中的毒很毒辣,若我沒猜錯應該是少見的噬心毒,這種毒還沒有解藥,而且中毒者會非常痛苦,應該是用來控制他人做傀儡的,本身很陰毒。”
徐研東只覺得五雷轟頂,耳朵嗡嗡直響,心神巨震。
閉上眼緩緩睜開,艱難的開口:“能治么。”
“很難,我沒有十足的把握。”
楚婉面色凝重嚴肅,關乎病人她從不開玩笑。
徐研東噗通一聲雙膝跪地。
“你這是做什么,我沒說不管,快起來。”
楚婉嚇了一跳趕緊拽著他的袖子要把人拉起來。
徐研東堅持不肯起身,“楚姑娘,我求求您救救蓉蓉,她是我未婚妻,我們兩家已經口頭說定了的,只差落定了。
只要您能救蓉蓉,我徐研東自愿欠您一條命,便是殺人我也在所不惜。我出來的時候沒帶什么寶貝,若您有什么差遣,我跑腿還行,需要什么您開口,刀山火海我也給您找來。”
楚婉抿嘴望著徐研東有些另眼相看,他是個很聰明的男子,算的上是冷銳的智囊了,讓一個如此驕傲的公子哥跪下來求自己,這份心意實屬難得。
“看樣子席蓉沒看錯人,你起來吧,我會盡全力救她。起來說話。”
“多謝您。”
徐研東這才起身望著躺在床上氣息奄奄不在活潑的席蓉,心痛如絞。
和蓉蓉是青梅竹馬,定下她做自己的妻子他是滿心歡喜又期待,只等著選好日子就落定的,沒想到帶她出來一趟卻讓她遭受大難。
“不曉得噬心毒是什么成分,我目前只能猜到三四種,這種毒發作的太快了,我沒時間讓你們去尋解藥了,我要壓制緩解她的毒性,爭取一點時間。”
“蝶舞藥熬好了么?”
“好了。”
“這是什么藥,能解毒么?”
簫芷芙也關切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