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輕喝,一邊沖到州長夫人身旁,挑選起了自己的服飾。
看兩個女人心里有數,海森堡點點頭,接著便轉身朝農場里走去。
一路推開大門,海森堡看看房間,一眼便找到了躲在工作臺下方的塔利班。
伴著開門的聲音,塔利班畏懼不已,他連手里的槍都哆嗦了起來。
若是以前,他還是那個消息販子。
那他還有少許反抗的勇氣。
到了現在,他就是個廢物,是個不斷逃亡,茍且偷生,甚至只能躲在夜色里,不敢接觸任何陽光的廢物!
他……。
刷!
海森堡的臉直接出現在他的面前,塔利班渾身一抖,手里的雷明頓直直插向海森堡的眼睛。
塔利班這動作讓海森堡失笑不已,他一邊把霰彈槍搶下來,一邊控制力場,讓塔利班從工作臺下飄了出來。
感受到自己被控制的那種感覺,塔利班徹底蒙了!
不過這一次,他并不是前一秒的恐慌,而是一種,一種……。
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兒!
眼前這個入侵者居然也有變種能力,他居然也是自己的同類!
原來哪怕在如今這個時代,在這個連他追蹤者塔利班都沒法找到其他變種人的時代。
世界上依然還有我們的同類么?!!
短短瞬間,塔利班連不斷喇拉的尿滴都止住了,他徹底放松了。
這一刻,他想開了,哪怕來的是入侵者,哪怕他會死在這個人手里。
可只要能死在同類手里,總也比死在那些該死的,結束了變種人一切命運的人類手里要好得多!
可是,塔利班釋然歸釋然,海森堡可就沒法釋然了。
眼前飄著的白化病男人不止骯臟,而且還很騷……。
這可不是那種讓某些人愛的不行的那種騷,而是貞操,不不不,真騷……。
于是……。
海森堡微微抖了抖右手,轉眼便有成噸清水將塔利班團團包裹。
下一瞬間,伴著塔利班舒適的慘叫聲,這個泥球轉眼被清潔一新。
甚至海森堡還幫他換了個衣服,他身上原本那骯臟不已的斗篷,直接變成了和海森堡同款的沙灘花褲衩。
塔利班被海森堡放下時,實在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手臂。
“上帝啊,自從來了這個灰塵遍地的鬼地方,我真沒想到我胳膊上能有搓不出泥條的時候!
伙計,你說你是神么?
不知道別人信不信,我是信了,真的信了。
不過能不能替我換一套衣服,算我求你了。
你知道的,我這種皮膚,實在不適合穿太暴露的衣服,會讓我受傷!”
“哈哈,就只是換一套衣服么?”
聽著塔利班的請求,海森堡拍了拍塔利班無比瘦削的肩膀,繼續說道。
如果你真的相信我,那為什么不試著提一些更難做到的請求呢?
讓我看看你的身體,這樣的皮膚經不起任何摩擦,甚至連陽光的照射也無法享受對么?
所以,你知道我是什么神么?”
“嗯?”
海森堡突然的轉折讓塔利班整個呆了一下。
面對海森堡突然的問題,塔利班舔了舔嘴唇。
“您是……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