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金錢的味道。
“嘿,言大少爺!”一進門,一個穿著講究,滿臉銀髯,戴著副老花鏡的小老頭趕忙放下手中的針線迎上來,“您的西裝已經做好了,這兩位想必就是您提到的朋友吧?果然是一表人才。”
小老頭殷切的湊到成嵐和袁安面前,非常專業的摸著他們的身體,又用軟尺上下丈量,預計著大概尺寸。
“我時間不多,今晚就要,可以?”言星河摸摸店內工作臺上整整齊齊鋪好的銀色西裝,非常滿意,將手中的黑色行李袋放在上面,回過頭。
那老頭掏出上衣口袋的筆和紙正在記錄著袁安和成嵐的身體信息,聽到言星河的話,轉過頭,面露難色:“言大少爺,雖然有現成的面料,但你看到我這店就我一個人,不吃不喝的幫你們做也得三天,就算多請個師傅也得兩天,今晚的話,實在是……”
“多請個師傅需要兩天……我問你,城內跟你手藝一樣好的師傅,現在有多少個?”言星河緩慢拉開黑色行李袋的拉鏈,把手伸進去。
“大概加上我,一共七個左右。”小老頭老實回答。
“如果你把他們都叫來幫忙,今晚能做好嗎?”言星河摸著行李袋里面的東西。
“那是肯定能做好的,只是那些師傅手里可能有其他加急的活兒,待遇不到位的話,不一定會……”小老頭欲言又止。
“很好,這些夠嗎。”言星河雙手伸進黑色行李袋,抱出一坨紅色的東西。
它們嶄嶄新新,散發著油墨的迷人香氣,被紙袋捆在一起。
一捆就是一萬人民幣。
言星河“隨意”抱出的這些,就有將近三十萬。
小老頭傻了,呆在當場。
袁安和成嵐更是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
“不夠?”言星河又從行李袋抱出一坨,攤在先前那三十萬上面,“這樣呢?”
桌面上,散亂堆放著紅色特殊紙張。
隨便數數,便有六十多萬。
津城是個小地方,需要高級訂制西裝的人并不算多,所以這種店向來屬于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幫言星河他們做的三套西裝,小老頭本就是報出的虛高的“標價”,沒想到言星河根本不砍價就答應下來,這已經讓他賺了不少。
而現在言星河抱出的這一大堆“加急費”,更是相當于這間西裝店一年多的純利潤。
所以,似乎只要答應一聲,這個財大氣粗不知錢財為何物的小鬼頭,就要全都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