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群眾大多都是剛剛吃了言星河閉門羹的疊碼仔,眼看言星河離臺也沒有繼續跟著的**,趕忙往另外二位所在的區域跑。
而剛才遞紙條的場務小哥,則用自己的高大身材掩護著言星河,電光火石間,竟沒被任何人發現,就將言星河送到了賭場深處的1號貴賓室門口。
白云遮和阿樂雙手交叉放在身前,正滿臉微笑的站在門口等候。
“小哥夠機靈,做得挺不錯。”白云遮拍拍場務小哥的肩,將那疊大概五六萬的鈔票塞進他的荷包。
“謝謝……謝謝客人……”場務小哥非常激動,連忙鞠躬道謝。
賭場場務的工資很低,大多數的收入來源就是靠客人們給的小費,奧斯陸本來就是偏僻的小賭場,大豪客向來看不上,會過來參賭的都是一些媽港本地的老賭棍,他們向來吝嗇得不行。
如今千載難逢來了個年輕豪客,自己又毫不費力就掙到七八萬港幣,小哥終于可以給自己那個剛剛組建的小家庭換個新車,讓自己的老婆好好高興一下。
想到這兒,小哥笑得臉都歪掉。
“我剛剛的可樂都是你送的吧,口感剛剛好,是我喝過最棒的可樂,來,這是你的小費。”
隨著言星河的聲音,場務小哥覺得小費口袋一沉。
恍惚間,小哥覺得自己的腦門上,炸出一道震天作響的驚雷。
他的頭皮發麻,瞳孔瞬間放大,汗水不自主的浸透背心。
賭場有明文的規定,只要放入場務小費口袋中的東西,都不允許客人后悔收回。
因此。
隨著白云遮和阿樂同樣驚訝的眼神,小哥緩緩低下頭,看向自己的小費荷包。
那上面,插著一塊,百萬港幣的籌碼。
“哎喲喂……”
小哥聲音顫抖,嘴唇發白,像泄了氣的皮球般,雙腿一軟癱坐到地上。
不爭氣的膀胱,還令尿液一不小心,濕掉了整個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