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當年跟賭王何鴻生闖江湖的時候,可是號稱“小陳飛刀”的頂級殺手。
身上隨時帶著十二把飛刀,一現身就要見血。
“刀哥,冷靜點,不要沖動!有話咱們好好說!”李正光雙手護住脖子,唯恐被一刀扎穿。
陳曉刀沒理他們,慢慢從內包里拿出一張白色絲巾,一看就非常值錢。
彎下腰,陳曉刀輕輕將地上的檳榔汁一點一點擦干凈,隨后將絲巾揉成一團,輕輕丟向一旁的垃圾桶。
那垃圾桶洞口很小,但那團絲巾還是準確無誤的飛了進去。
地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干凈如新。
沒有出言恐嚇,也沒有掏出那嚇人的飛刀,就這么兩個小動作,既捍衛了銀沙的“面子”,又展示了自己的“力量”。
三人驚恐萬分的看著陳曉刀,不敢再輕易開口。
“銀沙要管,‘誰’也動不了他們,”陳曉刀推推眼鏡,一字一句,說得擲地有聲,“但他們贏的,并不是銀沙的錢,所以這次,我們說了不管,就是不管。”
陳曉刀放下行李箱,走到大門口,拉開一側大門:“我能確切的告訴你們,他們‘不見了’,不在貴賓廳,也不在賭場里面,因為我已經親自通通搜過一遍,如果你們不相信我,有種的話,就帶著人跟我進去再搜一遍。”
陳曉刀說罷就要拉開另一側大門。
“誒誒誒,刀哥刀哥,別別別,別開門,瞧您說的,我們怎么敢不信您呢?”和樂家頭馬綽號“和事佬”的田和平很清楚,得罪媽港的賭場集團,還是銀沙的“頭馬”,比得罪警方還要恐怖,因此急忙上前說著好話。
“但他們確實是沒有出來嘛……”李正光在心里也認了慫,但還是小聲呢喃道。
“所以要不說你們是一群廢物呢?”陳曉刀回過頭,指著三人忽然破口大罵,“為了你們這點破事,銀沙關門停業,今晚要損失好幾千萬,守了幾百個人在外面,居然逮不住區區五個人,讓他們從眼皮底下溜走……好在老子現在已經退出江湖,如果還在江湖上,就這件事傳出去,猜猜香G和臺W那邊‘同行’會怎么嘲笑我們?媽了個巴子,你們現在這些狗屁社團真是越混越差,盡給老一輩的丟人,老子現在非常火大,給你們十秒鐘,從我眼前消失。”
“十。”
還未數到九,面對發火的陳曉刀,眾人避之不及,帶著各自的人一哄而散。
逃竄中,每個人心里都想著陳曉刀剛剛提到的問題。
賭場里面沒有人,外面所有出口加起來都守著幾百號人。
白云遮的所有同伙都被嚴密監視沒辦法進去接應,言星河的幫手老J也被18K牢牢控制,整個媽港,幾乎找不到任何幫助他們脫困的人。
所以這群王八蛋,到底是怎么‘不見’的,又去了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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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真行啊,啤酒炸雞快餐車,外面有這么多人守著,怎么搞進去的?”媽港正街之上,川流不息的車海之中,白云遮從狹窄的食品柜中爬出來,滿頭大汗的翻到副駕駛座,拍拍郝仁的肩膀,脫下西裝外套,坐到寬敞的車地板上,用手給自己扇著風,“剛剛盡聽你安排了,沒來得及問具體情況,所以你為什么這么巧剛好在銀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