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好女人啊……
放心下來的楊見握住手機,全身心回到這件牽扯到袁安的奇妙案子中來。
臉上不知不覺,已經掛滿興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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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同志,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拖延時間,等‘什么人’回來,對嗎?”雖是初夏,但柳伯牙還是穿著那件在新疆塔母力地區穿過的寬大米色風衣,戴著黑頭巾——這樣的衣服和頭飾他家里有很多,算是組織的工作服。
“瞧同志您說的,這不是鑰匙混雜在一起太多,找到需要一點時間嗎。”被看穿的老三額頭上滴下一顆冷汗,捧著手里從保衛科借來大串鑰匙,胡亂的試著門鎖。
“但這把紅色的鑰匙,你已經試過三次呢。”柳伯牙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老三正拿著得一把紅鑰匙。
“哎喲,沒戴眼鏡!眼睛有點……”老三趕忙假裝近視,瞇縫著眼把紅鑰匙放到面前仔細觀瞧。
“夠了,我沒時間跟你玩過家家的游戲,既然打不開,就讓我來吧。”
柳伯牙臉上一直掛著的友善微笑消失無蹤,沉下臉,上前一步輕輕推開老三,舉起右掌。
“誒,這位大哥,性子別這么急嘛……”
正當柳伯牙運氣準備用掌轟開面前偵查室大門之際,身后響起了人聲將他打斷。
放下手,跟老三一起轉過身。
身后,正是右手抓著西裝外套,氣喘吁吁剛剛趕過來的楊見。
“頭兒!”老三如臨大赦,趕忙跑到楊見身后,躲避這場不是他這個小干警能夠介入的糾紛。
“你就是負責這個案子的楊見隊長?”柳伯牙背著手,聲音中氣十足。
“是我,煩請問閣下是?”楊見點頭稱道,接著發問。
“我是誰不重要,你沒收到局長的命令嗎?”柳伯牙語氣強硬,氣場很足,想要壓住楊見。
“收到歸收到,但我向來是不聽命令,不信權威的。”楊見笑笑,有手擦擦額頭上的汗,眼睛直視著柳伯牙,毫不避讓。
“哦?那你信什么?”柳伯牙挑挑眉毛,重新打量眼前這位楊見隊長。
一如資料上所說的那樣,是個“刺頭兒”。
“我相信正義,更相信真理,我不管你的背景和身份有多大,我只知道再大也大不過‘法律’和‘規矩’,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和解釋,想要進這間偵查室,先從我尸體上跨過去。”楊見目光如炬,眉心冒火。
“你以為我不敢?”柳伯牙勃然大怒道,伸出右手合掌,一掌拍向旁邊的白墻。
白墻在柳伯牙掌心下像是被滾燙熱水澆灌過的布丁,待他收回右掌時,只留下一個恐怖如斯的清晰掌印。
“你以為我會怕?”雖被柳伯牙的戰斗力嚇了一大跳,但向來討厭被權勢所壓正在氣頭上的楊見毫不畏懼,將手里的西裝猛扔到地上,擺出空手道的姿勢,一副隨時準備應戰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柳伯牙仰天大笑,隨后揚眉挑眼,滿臉欣賞的看著楊見,“我倒是從來沒在體制內見過你這樣有骨氣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