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天藏說著話,右手從懷里掏出一個東西,輕輕往地下一扔。
一股白煙瞬間冒起又瞬間消散,而伴隨白煙消散,服部天藏也蹤影全無。
在場幾人都是五感敏銳的高手,竟無一人看出他是怎么辦到的。
“哼,瞧瞧這裝逼犯,既然跟我聊得投機,結伴而行也不算什么,這人與人之間啊,本來就是講個交情,講個緣分,什么獨來獨往這種不近人情的說辭,聽起來就火大,你說說袁安,有這么做朋友的嗎?”時天轉過頭,右眼沒動,搖晃著手里的金卡,左眼跟袁安使著眼色。
袁安立馬會意,非常自然的接嘴道:“是啊,我認為朋友之間就不能像這樣保持距離,有所隱瞞,有所忌諱……就好比剛剛我們幫阿杜安葬三眼烏鴉,又冒著被他遷怒的風險告訴他實情一樣,所謂朋友就是應該像我們坦誠相待,彼此交心,不能藏著掖著,有啥說啥,有一說一,對吧勞拉?”
袁安轉過頭看向勞拉,而聰慧如勞拉早就聽出這二人想干嘛,只是完全沒想到會波及自己,此時被袁安突然一問,俏臉一紅,但也不好意思拆穿二人的鬼把戲,只是硬著頭皮接話道:“是啊,朋友和戀人一樣,都是雙向奔赴才有意義,如果對方不拿自己當朋友,我們舔著臉去認……反正啊,反正我是做不到……”
“夠了夠了打住打住打住……”
阿杜伸出手,眉頭緊皺,感覺手上的蛋好像變得沉重起來。
深深的嘆了口氣,他將蛋平舉到身前,看向三人,開口說道:“你們有二十四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今晚就別走了,一來我要為英靈狼神族的守廟戰士澤本接風洗塵,二來我要慶祝阿三的涅槃重生,這兩件大事足以讓我開一場戴蒙村前所未有的熱鬧宴會,到時候我會打開我的私人地窖,將這些年我收集的山珍海味美酒佳釀通通拿出來招待你們……”
“原則上,在我清醒的時候,我不允許告訴你們有關平衡局的,關于編號考試的任何信息,但是。”
阿杜長舒一口氣,笑了。
這一笑,笑得在場三人眼前一亮。
“如果你們能將我灌醉,到時候我說了什么,我記不住,平衡局當然也管不了,是吧?”
“是!”
三人異口同聲,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