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時天的話,袁安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涼氣,恍然大悟般看著自己的雙手。
怎么回事?
為什么……
為什么我這么想“搞事情”?
為什么我腦海里全是觸發所有陷阱然后死翹翹?
“時天,你看著點我,我有點不對勁……”袁安看向時天,哭喪個臉。
“他媽的是個人就能看出你不對勁,咋了,人格分裂啦?”時天幾步飄到袁安面前,用手扒開袁安的眼睛,“還好,瘋子發病時眼睛都會發紫,你沒有這種跡象……要不然就聽勞拉的,咱倆先回去,你可能有點暈厥過后的后遺癥,無法控制自己,休息一下可能就好了,既然勞拉已經保證不會破壞,我就信她一次……”
“不,我不回去,這里這么危險刺激我怎么可能……”袁安幾乎脫口而出,打斷時天的話,隨即立馬發現自己將要說出來的話很不對勁,停頓一下,接著說道,“咳咳咳……星啟部落和瑪雅文明為什么會消失也是我非常在意的事情,我希望能夠和勞拉實時共享這個秘密,放心啦,我沒事,就是感覺精力太多,胡亂發泄一下而已。”
“真的?”時天看著奇奇怪怪的袁安,滿臉狐疑道。
“我騙你干嘛啦,我來之前阿杜可是已經醒了,憑他的腦子,如果發現我們全都不見了,可能已經在過來的路上,別墨跡了,我們趕緊的。”袁安趕緊回頭,順著臺階往上走。
勞拉和時天包括澤本都能明顯看出袁安的不對勁,但正如他所說,現在大家不是出來郊游旅行,而是在探戴蒙村的祖墳,那一村的人本來就不近人情,對貿然入侵的外人一律槍殺,火燒他們的先祖,破壞他們的祭司神廟?
用“不共戴天”來形容,都顯得不夠分量。
沒有再繼續糾結袁安的變化,三人跟隨袁安的腳步走到臺階之上。
索性一路上都沒有什么陷阱機關,一前三后,四人站在便來到臺階上面的一個小廣場上,望著面前高聳入云,十人才能環抱起來的刻著各種符號、文字、圖畫的石柱。
“哇喔。”時天看著這根明顯是手工打造渾然一體的石柱,不由得發出感嘆。
“感嘆什么?你看懂啦?”袁安瞅著石柱上面歪七八扭像是鬼畫神符的東西,拍拍時天的肩膀問道。
“寫得比我上小學徒孫的字還丑,神仙才看得懂。”時天聳聳肩,索性將目光放到別處,想要找到一些“明顯”的陷阱,但看了一圈,一無所獲。
“這不剛好,我們這兒有兩位神仙嗎?”袁安指指不遠處已經靠近石柱的勞拉和澤本。
只見勞拉一邊走一邊從腰包中拿出一個眼鏡盒,取出里面一副無框眼鏡,戴上。
“咦,勞拉姐,你堂堂一個超人體質玩家,上天下地哪里都去,怎么著,還是個近視?”不知為何,勞拉一旦遠離自己,袁安的心就會放松許多,此時也是主動開口發問道。
“小屁孩啥都不懂,這是特制的考古放大鏡,能幫我更好的看清楚上面的東西……”勞拉頭也不回,又從腰包中掏出一個小本子和一只防水筆,跟旁邊澤本用印第安語嘀嘀咕咕。
“那你認識上面的東西嗎?寫了些什么?”袁安又問。
“不認識。”勞拉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