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野佑樹把恩情的話語掛在耳邊,玉木小春也無法繼續忽視下去。
她嘆一口氣,停止搖動手中的咖啡勺,取出放在一邊,然后抬頭望向京野佑樹。
“……”
玉木小春端詳京野佑樹的面容好一會,京野佑樹也一直保持著笑容。
“明明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能放松你臉上溫柔的假笑嗎?”
“不愧是玉木姐,在你面前我也只有被一眼看穿的份!”
京野佑樹不僅沒有停下溫和的微笑,還毫不在意地說出贊美對方的話語。
玉木小春聞言又瞥了京野佑樹的眉眼幾眼,招招手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
……果然,笑臉和贊美對于女人總是有效,尤其是由帥氣的自己……!?
“痛!”
腦袋伸過去的京野佑樹,被玉木小春在額頭敲了一記彈指。
“再大個十歲和我這樣說話還差不多!”
玉木小春收回手指,端起咖啡輕抿一口,然后看著捂著額頭的京野佑樹輕聲說:
“工作就是工作,不會透露任何情報給你的,只能說,對你們的傷害程度都會受到嚴格控制,對于你們的未來,更多的是有益的事情。”
……如果激發出能力的話。
玉木小春在心里暗暗補充一句,向京野佑樹招手趕人:
“別假裝有多痛了,身體基本恢復了就趕緊回去吧。”
“哪有假裝,額頭昨晚才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今天又被你彈!”
“那是你自己沒用,不知道你父親教你的劍術都去哪里了,地下大廳的墻角可是放著竹刀之類的東西的吧。”
“什么!?你們居然還放了那種危險東西……”
京野佑樹放下揉著額頭的手,心下吃驚,昨晚一片昏暗,是真的沒有注意武器什么的:
“而且昨晚最后襲擊我的那家伙,可不是普通人吧,明明應該打中的拳頭,卻總是揮空!”
“恩,下次他不會參與夜間實驗了。”玉木小春謹言慎語,沒有透露更多情報。
“好吧。”
最后帶著無奈的輕哼,京野佑樹當著玉木小春的面抓向她桌面上的糖果。
滿滿的一大把,小手都有些拿不下。
“哼哼,糖果就當是給我的補償了。”
“小屁孩。”
不搭理玉木小春的評語,京野佑樹轉身離開,一路小跑著往休閑區的大書房趕去。
……既然玉木小姐保證會嚴格控制傷害程度,并且對未來會有好處的話……
不不不,那種瘋狂的實驗絕對不是正常的,以“善意”之名,實施的黑色科學研究不在少數。
再說了,也許玉木小姐也是被蒙騙的那一方……
但,還是一定程度的相信她吧,畢竟,把自己送過來的父親應該也是知道內幕的。
突然間,回想起在京都自家的道場里,被父親親自訓練劍術的地獄遭遇,京野佑樹不禁打了個冷顫。
然后意識到:
……完全不能以父親的感性來衡量實驗的危險性啊!
“只好努力保護住小愛衣了嗎?”
京野佑樹腳步不停,低頭看向自己的小手,還只是十二歲的身軀,很多時候無能為力,其實縱使成為大人,也很難說能夠做到什么。
“佑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