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在胸前做了個祈禱的手勢,又開始看起美女來。
這五年來,他試過無數種方法,依舊找不到任何傳道的苗頭,當然,他的測試方法一般就是想到什么做什么,偶爾去發發傳單,或者去街邊擺攤算命,自己玩的是很開心,但是別說找不到傳道方法是什么了,他連修煉都不帶修煉一下的。
玉清看著他的模樣著急,一開始還試圖教會他用邏輯思維思考如何找到傳道的方法,但是教了幾個月之后,他發現,教不會。
上清的性格本身就有點隨心所欲,他有勇氣,有智慧,但是但是無法靜下心來結構化的思考問題,并將自己的思考轉化為行動。
三清就如同一個根系生出來的三朵并蒂蓮花,他們源于一個根,但是卻完全不同樣。
在意識到這一點之后,玉清也意識到讓上清按照自己的思維模式思考問題是不可能的,上清有屬于他的證道方法。
于是他拉著上清去找了坐在沙發上基本上一動不動的太清,詢問太清的意見。
太清的回答只有三個字,
“去人間。”
“至情之人,當入紅塵,妙啊。”
玉清恍然大悟,撫掌而笑,然后直接迫不及待的一腳把上清踹出了家門,讓他自己去周游世界,領悟自己的道。
上清總覺得是自己一直嘰嘰喳喳,吵到了兩個師兄,然后兩人合謀找了個理由把他踹了出去,但是他沒有證據!
“唉,我就是話多了點嘛,至于家都不讓回嗎?”
上清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埃,離開了這個城市。
——
人族的城市沿著天際線一座座拔地而起。
上清在這些城市里游歷,每一個城市,他都會呆上一段時間,少則三五月,多則十數年。
他做過建城時的泥瓦匠,也到街邊擺過攤,他曾創建了一個擁有巨額資產的新銳企業,然后轉手就把這個企業送給了自己的副手。
最長的一個城市,他呆了十八年。
十八年,彈指一揮,他在一個小學校教書,看著自己曾經教授的孩子們逐漸長大成人,結婚生子。
他在那個學校待了十八年,每一年都有小孩離開,又有以往畢業的孩子回來看他,有的事業有成,家庭美滿;有的落魄無依,混沌度日;有天之驕子英年早逝,也有平凡孩童幸福一生。
在這十八年里,他見到了冬寒暑熱,春華秋實。
世間百態,韶光流逝,皆在這彈指一揮間。
在第十八年,他離開了那座城市,有學生曾給他寫過情書,被他埋在校門口的櫻花樹下。
他繼續在世間游歷。
轉眼,百余年時光劃過指尖。
在這一百多年里,闡教已經聲名鵲起,影響力已經覆蓋了人族數大部分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