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無知,方是真知。”
莫語從房間的角落里拿出一個陶罐,陶罐上面壘著幾個面包,他把這個陶罐遞給蘇格拉底。
正在思考中的蘇格拉底下意識的接了過來。
“再會,蘇格拉底先生。”
莫語笑了笑,聲音漸漸消散。
“無知是真知”
正在沉思中的蘇格拉底緩緩醒來,他迷茫的看了看手里抱著的陶罐,然后小心翼翼的揭開陶罐上面的面包,滿滿的一陶罐銀幣映入了他的視野。
“普羅迪科斯先生?”
他抬起頭,望向四方,哪里還有莫語的身影。
而他原本站立的地方,漸漸化作廣闊的廳堂。
這里并不是什么大屋子,而是雅典守護神,雅典娜的神廟。
——
“感謝你借給我的寶地。”
雅典城外,莫語笑著看著身旁穿著華麗黃金鎧甲的少女。
“能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
少女微微躬身,對著莫語行了一禮,她雖然不知道莫語從何而來,但是她知道,莫語很強,強到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蘇格拉底···”
莫語看著廣袤的雅典城內,目光深邃。
他在這里,種下了西方的文明。
——
隨著時間的推移,蘇格拉底成為了公認的雅典智慧最高的人,他從不講課,每當有人問他問題,他就會以犀利的語言反問回去,直到對方自己思考出問題的答案。
如果別人對他說,“您一定知道很多吧?”
他就會回答,“我一無所知。”
在他和他的弟子聊天的時候,他偶爾會提到他有一個老師,名叫普羅迪科斯,
“普羅迪科斯會教授兩種課程,一種價值50迪拉克馬,一種價值1迪拉克馬,而我有幸,只聽過1迪拉克馬的課程,也只能理解1迪拉克馬的課程。”
蘇格拉底最終因為過于直言而得罪了太多的人,以無罪之身,被五百人的陪審團判處了毒酒死刑。
他本來有機會逃走,但是他為了維護雅典的法律而留了下來。
在飲下毒酒之前,他似乎回想到了什么,笑著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弟子們,
“我將前往另一個世界,而你們還留在這里,究竟哪一個幸運,恐怕只有神明才會知曉。”
雅典的民主固然是愚昧的民主,但是他仍舊愿意為了捍衛這樣民主下的法律而死。
在蘇格拉底死后,柏拉圖接過了他的火炬,然后是亞里士多德。
——
當希臘人點燃西方文明的火炬的時候,莫語再一次越過了大海,到達了一個更西方的城市。
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