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要錢,我要的,是你聽話。”
“聽話!我一定聽話!我一定聽好漢的話啊!”
“不不不,許大茂,你并不聽話,你現在心里想的肯定是如何逃走,如何報案,還有去醫院看病吧。你不相信我的話,這沒關系,我給你時間去驗證我這生死符的效果。”
許大茂趕緊否認:
“沒有!我信!好漢,我信你的話,我聽話!”
“不要急嘛,許大茂你要知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口是心非,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我給你三天時間,你可以去做任何事情,巡捕局,醫院,你要有本事出國去尋醫問藥都行,你可以嘗試任何方法去解掉生死符。三天后,我會在這里等你,如果你不來,那你就等著癢死吧。”
黃超說完,移開了踩在許大茂頭上的腳,兩步跨出,重新隱藏進了黑暗中。
許大茂渾身都疼,他發現那個“好漢”離開了,趕忙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哆哆嗦嗦的把衣褲穿上。
他環視四周,一個人影都沒看到。看來那個人確實是已經走掉。
他趕忙跨上自行車,以最快的速度掉頭,然后強忍著身體的疼痛,飛速的登自行車,往城里開去。
他先是回第三軋鋼廠,向廠里的領導報告了這件離譜的事情。可惜廠里的領導并不信。
許大茂為了證明自己遭受了非人的折磨,當著領導的面把衣褲脫掉了。
這一下,可把那幾個領導嚇了一跳,那遍布全身的血痕,明顯是許大茂自己撓出來。
【這尼瑪,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吧!】
【這病,不會傳染吧!】
【這個病,會導致癔癥?!】
想到這里,廠里的幾個領導齊齊的一個哆嗦,連忙往后退,遠離許大茂這個“疑似病患”。
以劉副廠長為首的幾個人也不敢把許大茂放出去了,怕他感染廠里的其他人。幾人把門窗一關,讓許大茂安心的在房間呆著。他們去找醫生。
全廠消毒做完,給許大茂看病的醫生也到了。
一番檢測后,得出的結論是,許大茂沒有傳染病,除了嚴重的皮膚抓傷擦傷外,身體完全健康。
廠長還不放心,又動用私人關系,把一個防治傳染病方面的專家給請了過來復查。
最后的結論同樣是沒病。
這就離譜了。眾人紛紛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向許大茂:
【沒病你把身上抓成這個樣子?!這許大茂是瘋了還是傻了?】
至于許大茂一直說的那個劫他道卻不要他錢,只要他聽話,甚至最后還把他放回來的“惡魔般的男人”,那就更沒有人信了。
大家都把這當成了許大茂發癔癥的幻想。
因為許大茂這事兒,廠里的這些負責人折騰到了深夜,要不是廠里的規定不能砸工人鐵飯碗,許大茂說不定都被開除了。
最終廠里幾個領導決定,讓許大茂暫時停了電影放映員的工作,回去休息幾天,等確定他那癔病不發作了再回來。
至于回來后,還能不能接著做電影放映員,那就難說了。
許大茂還想解釋,申辯,但這些廠子領導根本就不想再理會這么個癔病患者。
保衛科的人直接上前,把許大茂看護著送出了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