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忙追出去,開始滿大街的找丈夫許大茂。她怕許大茂又突發癔病,遇到什么危險。
而許大茂這邊,已經來到了前一天中【生死符】的那條偏僻鄉村小路上了。
他開始在周圍四處搜尋,想找到那個好漢的身影。
但是并沒有找到。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黑,許大茂也沒有回去,他甚至連覺都不敢睡,他怕啊,害怕一覺醒來又到了那【生死符】發作的時辰!
他就這么又冷又餓的在荒郊野嶺四處亂逛,直到累到在地。
躺在一個背風的山坡下,他感覺自己弱小可憐又無助。
最終,他還是扛不住疲憊,就那么和衣而眠,睡了過去。
第二天,他不出所料的發燒了。
但疾病并沒有延緩【生死符】的發作。
渾身滾燙發軟,他連撓癢癢的力氣都沒有,只能難受得直哼哼。
沒多久,許大茂突然發覺自己連哼哼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然后,他就更加激動了。因為他意識到那個好漢肯定就在周圍,就像前天讓他發不出來聲音那樣。
許大茂掙扎著,四肢趴在地上,強撐著讓自己轉圈,看向四周,找尋那個好漢的位置。
他現在已經是徹底的服了,一想到那個男人,連在心里罵都不敢了,他連想的時候都只敢把對方稱為好漢。
黃超確實就在周圍,他這兩天也沒啥事兒做,就這么遠遠的綴著許大茂的同時,再仔細觀察這個時代的人們的行為習慣,以求之后更好的融入這個時代。
黃超來到這個時代,是為了體驗生活的,不會亂搞。相反,他還會想辦法讓這個時代的大康國變得更好。
以黃超這金丹期的仙人感官,距離幾千米外都能把許大茂看得清清楚楚,根本不擔心被許大茂發現有人跟蹤。至于其他路人,就更不可能發現他的異常了。
黃超看到了許大茂痛苦的樣子,很清楚對方已經是任由他拿捏的軟柿子了。
但是他并沒有急著出去,讓許大茂多感受感受這噬骨止癢嘛,惡人還需惡人磨。
黃超只是遠遠的為許大茂輸了幾縷真氣,吊著對方的性命,別一不小心沒扛過去死逑了,那就不好玩了。
況且,說好三天的嘛,男人要言而有信,誰讓許大茂不是一開始就心悅誠服的納頭便拜呢?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三天過去。
等黃超再度出現在許大茂面前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個乖巧懂事的許大茂,除了有些畏懼發抖外,其他一切都很好。
黃超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再往西。
至于再去報案或者找醫生什么的,那就更不可能了。
現在只要能從黃超手上拿到【鎮癢丸】,許大茂甚至可以去吃奧利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