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院兒里,一大爺威信最高,從不說假話,大家伙兒都信他,一大爺你來仔細看,我家這仨小子身上哪有什么油點點哦。”
“行,我來看看”,易中海剛準備往前走,就被許大茂給叫住了:
“等一下,一大爺您別急,棒梗他們仨孩子的衣服換掉了,都穿的干凈衣服,您上去保管什么都看不出來,這不行。”
一聽這話,張氏就急眼了:
“換什么衣服!我孫兒今天就穿的這身衣服!許大茂你心都黑透了,一直滿嘴噴糞!覺得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是吧!”
“張婆婆,您別急眼啊,就說棒梗他們仨換了身衣服,您發那么大火干什么?喲,不會是戳到您的痛腳了,被我說中了吧!”
“誰急眼了!你才急眼了!許大茂你生不出孩子你才急眼了!心那么黑,孤兒寡母都欺負,活該你絕后!”
“嘿!你個老東西!你說誰絕后!”許大茂還有有點血性的,結婚這么多年沒有孩子是他一直的痛,他最聽不得別人說這個。
旁邊的何雨柱趕緊上前拉住他:“誒誒,許大茂,冷靜冷靜,那么多街坊鄰居看著呢!”
許大茂掙扎了兩下掙脫不開,何雨柱將他緊緊抱住:
“尊老愛幼,尊老愛幼啊!”
“好了何雨柱,我不沖動了,你放開我。”
許大茂主動退了兩步,掃視了一圈看熱鬧的眾人,然后才說道:
“我們還是說衣服的事兒,大家伙都在四合院里生活,誰還記得棒梗、槐花和小當他們仨兄妹,今天是不是穿的現在這身?出來說句實話,誰要說句是,我立馬跟秦淮茹家鞠躬道歉,轉身走人。”
沒等多久,二大爺家那個十歲出頭同棒梗差不多大的兒子劉光福站出來說:“不是,棒梗、小當、槐花他們仨今天穿的衣服都不是現在身上這件。”
劉光福撓了撓腦袋,似乎是在回憶,然后接著說:
“哦,我想起來了,棒梗白天穿的那件和現在這件差不多,不過當時那件袖口上沒補丁,現在這件有補丁;小當和槐花她們倆穿的是紅色的,不是現在這種灰色的。”
劉光福這話一說,街坊四鄰的眼光一下子就集中到張氏身上了,他們想到剛剛張氏過了好一會兒才帶著三個孩子從房間里出來,這段時間,足夠張氏給仨孩子換一身干凈衣裳了。
這下子,不需要一大爺去找什么油點點,街坊四鄰就已經有八成相信是秦淮茹家的三個小子把許大茂家的雞給偷來吃了。
張氏這自作聰明的一招把自己給坑了,真的是蠢到家了。
許大茂又轉頭對何雨柱說:
“何雨柱,下午的時候我來工廠找你辦事,當時棒梗不是在工廠食堂偷公家的醬油嗎?你還丟搟面杖砸他,最后把我砸到了。還記得這事兒嗎?”
“有...有這事兒”,何雨柱是個挺正直的人,但也不失圓滑:“不過棒梗那不是偷醬油,是找我借的醬油,我讓他自己倒了小半碗,之后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