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S級？
時代聯盟唯一的S級，除了方正明之外，他從沒有聽說過別人。
沈靖的表情微微發生了一些變化，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平靜。
不管方正明以前是不是時代聯盟的最強者加最有錢者，反正，沈靖覺得自己沒有什么好怕的。
相反，他對于方正明自稱是個‘探索者’，還比較感興趣一點。
“你說你是個探索者，那你都在探索些什么？”
“年輕人要有禮貌一些，我已經自報姓名了，可我還不知道你是誰。”方正明雖然也是頂著一副年輕人的面孔，但實際上，他很多很多年以前，就已經是成名高手了。面上的年輕，也只是表象而已，他實際的年齡，根本不知道具體有多大了，稱沈靖為年輕人，很正常。
沈靖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我是沈靖，來自渡客庇護所。”
聽到渡客庇護所這五個字，方正明茫然了一下，衣服好像并不知道渡客庇護所到底是什么樣地方的樣子。
他也確實不知道。
不過，也并無所謂。
一個都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的小地方，不值得在意。
他更好奇的，是沈靖本身。
“這樣吧。”方正明說道，“我們互相交換問題。剛才你問我，我在這里探索什么？我在這里探索洗禮圣池最深處的秘密，并且有了一些收獲。”
“是什么？”
“講道理，現在應該是我問你了。”
“那你問吧。”
“我看你，好像才剛剛晉升到A級不久，你是怎么抵御住第二層的污染侵蝕的？”
沈靖猶豫了一下，說道：“因為我的咒能體系比較特殊，掌握的咒能規模也比較強大。現在該我問你了，你的收獲是什么？”
“是一個核心，你可以理解成一個巨大的咒能核心，它應該來自于災變時代，并且是造成災變時代的元兇之一，同時，那里也隱藏著晉升為S級的秘密。順帶一提，我已經成功了。”
“你看，這次我的答案很有誠意了，而你剛才回答我的問題，其實等于什么都沒說。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只希望下一個問題，你能好好的回答。”
沈靖心里升起了一個不太好的感覺。
不等他有什么反應，對面的方正明，就將自己的問題問出口了：“我看到了你還沒晉升成功前，對付那些A級怪物的時候，明明已經自爆死亡了，可后來又毫發無損的活了過來，這是為什么？”
一股寒意從沈靖的腳底板升起，瞬間傳遞到了全身。
他的眼睛微微瞇起，說道：“你看錯了。”
“不要說謊，我們是公平交易。”方正明說道，“我真的很好奇，我追求永生很多很多年了，也算是小有成果，甚至可以把死人復活，我自己也已經活了很多很多年。但你這種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我真很好奇很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解惑？”
“無可奉告。”沈靖已經不打算跟這個男人再掰扯下去了。
方正明臉上露出了一個明媚的笑容：“你聽了我的答案，也應該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這是公平交易，你要是反悔，可是會受懲罰的。”